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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臉”似乎覺察到易文墨和張小梅正在議論她,笑著朝這邊望了一眼。(無彈窗廣告)
易文墨悄聲說:“小娘子,怪不得史小波被她迷住了,你看,她的笑容媚氣十足,那雙眼睛就象鉤子一樣。”
“易哥,您的心不會也被她鉤走吧?”張小梅嘻笑著問。
“小娘子,玩笑開得太過火了吧。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難道我在你的眼中隻是一個花花公子?”易文墨不高興了。心想:象“瓜子臉”這樣沒品味的女人,送給我都不稀罕。
“易哥,彆生氣嘛。我隻是隨口一說而已。”張小梅盯著易文墨問:“易哥,您最近火氣蠻大的嘛,連個小玩笑都不能開了。是不是當了校長,就端起了臭架子呀。”
易文墨見張小梅不高興了,忙緩和道:“小娘子,我是怕你看扁了我。”
“易哥,我把全世界的人都看扁了,也不會看扁您呀。在我眼裡,您圓得不能再圓了,比圓規畫出來的還要圓。”張小梅比劃著說。
易文墨咧開嘴笑了:“小娘子,你以為我是皮球呀。”
“瓜子臉”扭著肥屁股跑過來,殷勤地說:“易校長,您怎麼乾說話呢,我給您沏杯茶吧
。(棉花糖”
易文墨擺擺手,說:“多謝了,我還有事兒,馬上得走了。”
“您好長時間沒來了,陪老板娘多聊一會兒嘛。”說著,討好地望了一眼張小梅。
“易哥來了好一會兒了,再不走,我大姐又要罰他跪搓衣板了。”張小梅開玩笑道。
“是啊,我昨天才跪過,膝蓋還疼著那。”易文墨裝模作樣地摸一摸膝蓋。
“瓜子臉”嘻嘻一笑,扭身忙去了。
“這小娘們手腳勤快,嘴巴又甜,怪不得史小波包養了她。”張小梅瞅著“瓜子臉”說。
“史小波包養了她?”易文墨一驚。
“是啊,史小波買了一套兩居室,讓她住在那兒。每逢他老婆上夜班時,史小波都跑去睡覺。”張小梅說。
“這個史小波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搞外宅,如果被她老婆發現了,那就徹底玩完了。”易文墨擔心地說。“我得抽個時間跟史小波聊聊,提醒他一下。”
“易哥,男人一旦被女人迷住了,腦袋就成了糞缸。你再提醒,他也聽不進去,非得翻船嗆水了,才能清醒過來。”張小梅撇撇嘴說。
張小梅的話象魔咒一樣,當天晚上,史小波就出事了。(棉花糖提供Txt免費下載)
當晚,史小波的老婆李梅上夜班。
史小波自從金屋藏嬌後,每逢李梅上夜班,他就會到“金屋”去銷魂
。
傍晚,史小波一出培訓中心的大門,就把車速提到了一百二十碼。今天是“瓜子臉”的生日,倆人約好一起在“金屋”搞個燭光晚宴。
說來也巧,快到“金屋”時,史小波的轎車突然趴窩了。於是,史小波打了個電話給維修店。
史小波看了一下手表,才七點鐘。好在離“金屋”不遠了,他便步行往“金屋”走去。
天色暗了下來,路燈一盞盞亮了。
史小波剛走到小區大門口,李梅騎著電動車正好經過那裡。
李梅不經意間一瞅,感覺一個男人的背影好象是史小波。她想:史小波說今晚有應酬,不回家吃飯。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在飯店裡,怎麼會逛到這個小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