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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整,陸三丫和陶江來到“一家人”飯店。
張小梅熱情地把倆人迎到樓上雅座。
一落座,陸三丫就討好地說:“三姐,陶江說他最喜歡您的飯店,清爽整潔還幽靜,最主要的是您好。”
張小梅笑眯眯地對陶江說:“陶江,你喜歡就常來,一家人嘛,家常點。”
陸三丫笑著說:“三姐,要是陸家人都到這兒來白吃白喝,您不怕把飯店吃垮了。”
張小梅說:“一家人雖說不是大飯店,但也不是街頭的小攤點,豈能來幾個親戚就吃垮了?”
“三姐,那也是。聽說姐夫罩著您的飯店,每年從學校能賺不少錢吧?”陸三丫彆有用心地問。
“三丫,雖說姐夫給了飯店不少關照,但是,為了不給姐夫臉上抹黑,學校的包餐都打了九折。本來飯店就是走薄利多銷路線,再一打折,賺的就更少了。不過,多少還能賺點。”張小梅坦誠地說。
“三姐,聽說史小波也照顧飯店的生意?”陸三丫又問。
“是啊,史小波是頭肥羊,飯店沒少宰他。現在,他對飯店的貢獻不小
。”張小梅笑著說。
“難道史小波是傻瓜,任您宰?”陸三丫故意問。她的意思是:您一定跟史小波有一腿,所以,他才照顧飯店的生意。(棉花糖
“唉,這多虧了飯店的一位服務員。”張小梅小聲說。
“服務員?”陸三丫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是啊,就是那個瓜子臉,大胸的少婦。她被史小波看上了,倆人成了情人。有了這層關係,史小波沒少到這兒來吃飯。”張小梅說。
“史小波的口味真重,連鄉下妹子也瞧得上眼。”陸三丫不屑地說。
“也就玩玩而已,不當真的。”張小梅說。
“陶江,你記著,以後到飯店應酬,不許跟服務員眉來眼去,更不許稱兄道妹。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慘。”陸三丫警告道。
“陶江多老實的一個人啊,你就是給他自由,他也不會胡來。”張小梅誇獎道。
“哼!男人呀,大多象饞貓,喜歡偷腥。你要不管得嚴點,他敢把腥偷到家裡來。”陸三丫瞪著陶江說。
“三丫,我是偷腥的人嗎?就算我是,在老婆大人的嚴格管教下,也改邪歸正了呀。”陶江嘻嘻笑著說。
“陶江,嚴肅點!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呀。”陸三丫板著臉,教訓道。
“我,我知道了。”陶江趕緊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回答。
“三丫,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無彈窗廣告)”張小梅說著,往外走去。
陸三丫作賊心虛,她畏縮地說:“三姐,陶江又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不能當著他的麵說嗎。”
張小梅笑著說:“是女人間的悄悄話,陶江聽了會臉紅的。”
張小梅說著,拽著陸三丫的胳膊就往外拉
。
陸三丫情知不妙,但又拽不過張小梅,隻好嘟囔著:“三姐,有話不能明天說嘛。”
張小梅把陸三丫拽到旁邊的儲藏室裡,返身鎖上門。
陸三丫驚慌地問:“三姐,你把我拽到這兒來乾什麼?”
“乾什麼?你難道心裡沒一點數?”張小梅突然變了臉,凶神惡煞地說。
“三姐,你這是咋了?彆冤枉我呀。”陸三丫叫起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