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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張小梅打我,倒被你占了便宜。”陸三丫不服氣地說。
“三丫,你老說我吃豆腐,占便宜,那我就避避嫌吧。”說著,易文墨直起腰,把藥膏遞給陸三丫。“你自己抹吧,我不伺候了。”
“姐夫,你心眼兒怎麼越變越小了,我說兩句就生氣了,不至於吧。”陸三丫翻身爬起來。“我想起來了,得先洗個澡,不然,白抹了藥。”
陸三丫匆匆跑到衛生間,嘩嘩啦啦地洗了起來。
聽到陸三丫洗澡的水聲,易文墨不免又想入非非了。他想起那次偷窺三丫洗澡,被她澆了一盆水。
易文墨不敢再偷窺了,隻得聽聽水聲,想象著三丫洗頭,洗上身……
三丫邊洗邊哼起歌來。
易文墨想:今天三丫和張小梅乾仗,三丫肯定占了大便宜,所以才會這麼高興。想到這裡,他跑到臥室,給張小梅打了個電話。
“小娘子,你今天為啥跟三丫乾仗?”
“你聽誰說的?”張小梅感到奇怪,陸三丫才走了不到一個小時,消息就傳到易文墨耳中了。
“我都看見三丫紅腫的屁股了。小娘子,你打得挺厲害的。”易文墨說。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她屁股現在腫得象發麵饅頭。”張小梅說。“三丫還好意思把屁股撅給你看,臉皮真夠厚的了。”
易文墨一笑:“她照鏡子時,被我偷偷看到了。”
“易哥,您一個大校長,偷看小姨子的屁股,象話嗎?”張小梅責怪道
。
“小娘子,我是無意中看到的,不是故意偷窺的。”易文墨聲明。
“三丫特彆恨我吧?肯定把我罵得狗血噴頭。”張小梅嘿嘿地笑了。
“她好象挺得意的,嘴巴還不停地哼歌呢。”易文墨說。
張小梅覺得很奇怪,陸三丫挨了打,還哼歌。總不至於打屁股把腦袋打壞了。
“她哼歌?”
“對呀,還是那些歡快的歌呢。”易文墨說。
“挨了打還高興,真是腦袋進了水。”張小梅嘀咕道。
“小娘子,聽說你傷得挺重。”易文墨關切地問。
“我?”張小梅一楞。“易哥,什麼意思?”
“剛才,三丫對我說,她狠狠咬了你幾口,肉都快咬掉了。我打電話來,就是想叫你快到醫院去包紮一下,彆感染了。”
“三丫說咬了我,還把肉都咬掉了?”張小梅問。
“是呀,說咬了好幾口呢。”
張小梅咯咯笑了起來,想不到陸三丫挺逗,明明是我揍了她,她卻說成乾仗。明明我打得她無還手之力,她卻說咬了我,還咬得挺重的。[超多好]
張小梅不想戳穿三丫的謊言,也算給她一個麵子吧。
“是呀,三丫咬了我好幾口。我看三丫是屬狗的,會咬人。”張小梅索性開起了玩笑。
“小娘子,天熱,傷口容易感染,趕緊到醫院去包紮一下。”易文墨著急地說。
“我沒那麼嬌氣,包紮個啥,過幾天自然好了。”
“小娘子,我不開玩笑的。你就算不包紮,也得抹點藥膏。”易文墨鄭重其事地說
。
“我家沒藥膏。”張小梅嘻笑著說。
“等會兒我去買,買了給你送來。”易文墨說。
“易哥,彆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了。”張小梅嘻嘻哈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