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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你消消氣,聽我慢慢解釋。”易文墨心想:這個三丫呀,嘴巴真不牢靠,我好心好意給你出點子,轉個身就把我賣了。
“我沒氣,要氣呀,早就氣死三回了。”張小梅故意捶著胸脯,作痛苦狀。
“小娘子,你胸部不舒服?”易文墨討好地問。
“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易哥呀,您要是被人捅了一刀子,能舒服嗎?”張小梅瞪著眼睛質問道。
“小娘子,我幫你捶捶背,揉揉肩膀,這樣會舒服一點。”易文墨給張小梅捶起了背。
“易哥,看來您想了半天,還沒想好糊弄我的話呀?”張小梅問。
“小娘子,事情是這樣的。那天,陸三丫發現老爹取了親子鑒定報告,就起了偷報告的心。她給我打電話,讓我出主意。一開始,我懶得理她,但後來一想:不理不行。因為,三丫辦事不靠譜,如果她派人來搶、來偷老爹的提包,和老爹發生了衝突,那就麻煩了。老爹畢竟六十多歲的人了,摔不起跤,經不起打。到時候出了事,後悔也晚了。所以,我就想了個不傷害老爹的主意。事實證明:我這個主意讓老爹毫發未損。”易文墨緊急開動腦筋,終於想出一個自圓其說的好托詞。
“易哥,您這個托詞不錯,讓我無話可說。(棉花糖照您這麼一說,我不僅不應該責怪您,還應該表揚您了。”張小梅幽幽地說。
“小娘子,我的一片苦心誰能理解?在陸家,全靠我一個人拿點子,不拿吧,人家說我不問事。拿吧,又得罪人。老爹現在恨我一頭包,殺我的心都有。”易文墨委屈地說。
“易哥,老爹想殺您,一點不冤。您想想:是您出的點子,讓陸家幾姐妹孤立老爹,迫使老爹低頭認錯。是您出的點子,搞走了老爹的十萬元私房錢。表麵上看,您是幫陸家幾姐妹,實際上,您是泄私憤。老爹在您麵前磨過兩次刀,嚇唬過您,於是,您就懷恨在心,借陸家幾姐妹之手,來整治老爹。”張小梅一一數落道。
“小娘子,你說這一番話,好象完全跟老爹站在一個戰壕裡。”易文墨驚訝地說。
“易哥,我是老爹的私生女,當然要和老爹站在一個戰壕裡啦。”張小梅笑嘻嘻地說。
“小娘子,你都露餡了,還以為自己是陸家人呀。”易文墨提醒道。
“易哥,大姐說了,我還是陸家人。”張小梅眉毛一揚。
“小娘子,有了親子報告這個陰影,此陸家人非彼陸家人呀。”易文墨感歎道。
“易哥,我的腿都被您氣酸了,您幫我揉揉腿
。”張小梅撒嬌道。
易文墨想:幸虧自己聰明,總算想出了萬全的托詞,不然,看張小梅的架式,是想來大鬨一場的。若真鬨了起來,我就顏麵儘失了。
“好,我幫你揉揉腿。”
“易哥,往上揉揉,人家大腿根酸嘛。”張小梅望著易文墨,動情地說。
易文墨暗自叫道:壞事了!
他知道,隻要往大腿根一揉,張小梅就會發情。在辦公室裡,絕對不能乾那種事兒。
“小娘子,我馬上要開會,沒時間給你多揉了。這兩天我抽個時間到飯店去,幫你好好揉揉,你看怎麼樣?”易文墨勸說道。
“易哥,您不會又來騙我吧?到時候又說要開會喲,要談話喲。讓我白等你。”張小梅哀怨地說。
“小娘子,即使天坍下來,我也會去。”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說。
易文墨擦了一把冷汗,心想:乖乖,多虧自己會安撫人,不然,今天就出大洋相了。唉!一個陸三丫,一個張小梅,都夠潑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