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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對陸三丫翻了個白眼。
“姐夫,你彆生氣。來,坐到我旁邊來。”陸三丫笑眯眯地說。
易文墨用鼻子哼了一聲,沒理會陸三丫。
“姐夫,我喊你過來,你不來,彆後悔啊。”陸三丫說。
“坐你旁邊,讓你揪我、掐我、擰我呀?”易文墨又對陸三丫翻了個白眼。
“不來算了,你記著:藥店可沒有後悔藥賣啊。”陸三丫說。
“你讓我過去乾嘛?”易文墨問。他想:陸三丫喊自己過去,弄不好是個圈套。
“好事呀
。”陸三丫笑嘻嘻地說。“姐夫,彆怪我沒提醒你,等會兒陶江來了,就沒戲了。”
易文墨瞅了瞅陸三丫,心想:瞧三丫的架式是想讓自己去吃豆腐,不過,三丫的臉就象三伏的天,說變就變。說不定就在他挪過去的一刹那間,就會改變想法。再一想,即使三丫改變想法,大了不得讓她擰兩下。
易文墨挪了過去,坐在了三丫身邊。他小心地問:“有什麼事兒?”
“姐夫,算你聰明。”陸三丫說著,把身子一歪,小聲說:“姐夫,你不是有戀屁症嗎?我讓你摸摸臀部。”
“隔著裙子摸?”易文墨不滿地問。
“姐夫,你要是再人心不足蛇吞象,連隔著裙子摸的福利也沒有了。”陸三丫嗔怪道。
“好。”易文墨不敢多羅嗦了。他趕緊把手伸向陸三丫的臀部。
“文墨,你在乾嘛?”
正當易文墨摸得起勁時,大丫突然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她一眼就看見易文墨正在摸三丫的屁股。
“文墨,你在乾嘛?”
易文墨嚇了一跳,忙縮回了手。
“三丫,你也太不注意小節了,怎麼能讓文墨摸你的屁股呢。要是被陶江看見了,非鬨出事兒來不可。”陸大丫不高興地指責道。
“大姐,我不是讓姐夫摸我屁股。是我屁股上被蚊子咬了個包,讓姐夫幫我搔搔癢。假若陶江在,我怎麼會讓姐夫搔癢癢呢。即使要搔,也會讓陶江搔嘛。”陸三丫不以為然地說。
“還有你,文墨,說死也不改。現在三丫不比以前了,她已經談了男朋友。你記著:彆對她動手動腳了。”陸大丫批評道。
“大丫,我是心疼三丫,看她被蚊子咬了,癢得很難受,就幫她搔搔。”易文墨順著三丫的話辯解道。
“文墨,難道三丫沒長手?她被蚊子咬了,自己搔搔得了。又不是咬在背上,自己搔不著
。”陸大丫瞪著易文墨。
“大姐,您彆教訓姐夫了。是我喊他來搔的,他開始不願意來。我威脅他:再不來搔我就不客氣了。在我的威脅下,姐夫隻好被迫來了。所以,要怪就怪我一個人。”陸三丫替易文墨扛了下來。
“三丫,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假若陶江突然進來了,見你歪著屁股讓文墨搔癢癢,他會怎麼想?你呀,成心給陶江添堵,是吧?”陸大丫喋喋不休地教訓著。
“大姐,本來沒啥事兒,被你這麼一嘮叨,好象真有什麼事兒了。萬一陶江現在進來了,聽見您的話,豈不是更壞事嗎。”陸三丫皺著眉頭說。
“怕我嘮叨,就彆再讓我看見剛才這一幕。”陸大丫說累了,橫了陸三丫和易文墨一眼。
“大丫,我保證今後注意,決不再犯。”易文墨不想讓大丫生氣,便對陸三丫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