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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三丫啊三丫,你害死我啦。”易文墨扼腕歎息道。
“姐夫,瞧你這副委屈樣兒。燕姐是長得醜,還是不賢惠?說實話,我還覺得你配不上她呢。”陸三丫拿眼睛橫著易文墨。
“三丫,這可是你拉郎配啊,彆又說我是花心大羅卜。”易文墨板起臉說。
“得了,姐夫,彆一臉愁雲,其實,你心裡樂開了花,對吧?”陸三丫盯著易文墨說。
“對,我樂,我樂翻天。我多了一個小姨子,我還會多一個兒子,我賺大了。我謝謝你給我牽線搭橋,謝謝你瞧得起我,謝謝你……”
“打住!”陸三丫低聲喝斥道。
“姐夫,既然你給了我麵子,我就慰勞你一下。”陸三丫笑眯眯地說。
“你要慰勞我?”易文墨高興了。
“對,慰勞你。”陸三丫肯定地說。
“怎麼慰勞?”易文墨饞饞地想:莫非讓我裸全摸?
“姐夫,我說了一百遍,讓你含蓄一點,有修養一點,彆一聽說有豆腐吃,就露出一副饞貓相。”陸三丫板起臉說。
“三丫,我在你麵前永遠是本色
。假若要裝,我比誰都行,這一點你應該知道呀。難道你希望我戴上假麵具,扮作偽君子,出現在你麵前?”易文墨問。[超多好]
“姐夫,我喜歡真實的你,但真實的你又太色了,怎麼辦呢?”陸三丫仿佛自言自語地說。
“三丫,不色的男人,不是真男人。”易文墨說著,一把抱起陸三丫。
“姐夫,你又放肆了。”
“三丫,你讓我放肆一點嘛。”易文墨央求道。
“我讓你一點,你就會突破三點、五點,直至十點,這就是你們男人的本性。”陸三丫說。
“我就一點,保證不會突破一點。”易文墨承諾道。
“那我問你:你這一點是什麼?”陸三丫問。
易文墨被問楞了,“一點”是很抽象的東西,哪兒能量化呢。
易文墨想了想,說:“脖子以上隨我怎麼親熱,好吧?”
陸三丫想了想,點了點頭。
易文墨高興壞了,他想:脖子以上部份包括嘴巴,也就是說:今天他可以跟三丫熱吻了。
易文墨想:彆急,來個“農村包圍城市”,最後再親吻嘴巴。
易文墨用手捧著三丫的臉,琢磨著:先吻她的額頭,再吻鼻子,然後吻臉蛋,最後再以熱吻結束。
易文墨想:三丫同意熱吻,那可是一個“突破”性的勝利呀。
易文墨輕輕把嘴唇按在三丫的額頭上。一下,兩下,三下,一連吻了三十多下,才把額頭吻遍了。
易文墨瞧著三丫的鼻子。心想:鼻子該怎麼吻呢?對,先從鼻梁開始,一下下吻到鼻尖上。
易文墨吻了八下,把三丫的鼻子吻完了
。
突然,易文墨產生了一種衝動,他想咬咬三丫的鼻子。於是,他把嘴巴湊上去,含住了三丫的鼻子。
“你乾嗎?”三丫把易文墨一推。“你想咬我的鼻子呀,咬破了咋辦?”
“三丫,我怎麼會咬破呢?我隻是輕輕地咬嘛。”易文墨又把嘴巴湊上去。
“隻許親,不許咬!”三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