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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愛上張燕了?簡直是無稽之談。”易文墨有點心虛了,他虛張聲勢地叫嚷著:“老弟,你是喝醉了?還是昏了頭?我愛誰不能愛上張燕呀,你彆搞忘了,我從不碰外麵的女人。”
“老哥,您也彆忘了,張燕不是外麵的女人,她是您的小姨子呀。”史小波不甘示弱地叫嚷著。
“老弟,你忘了加上個‘準’字,張燕隻是我的準小姨子。現在,還不能斷定張燕是陸家人。”易文墨想:我和張燕相好,不能被史小波看出絲毫破綻。
“老哥,這個準字加不加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我再問您一遍:您愛不愛張燕?”史小波倔強地問。
“我對張燕隻有朋友之情,沒有絲毫愛意。”易文墨斷然否定道。
“那就好。既然您不愛張燕,那我就不客氣地追求她了。”史小波樂嗬嗬地說。“老哥,說實話,我還真怕您愛上她了
。如果您愛上她了,我就陷入兩難之中。現在,既然您表了態,那我就沒有任何顧慮了。”
“老弟,我奉勸你一句:你和張燕沒有緣份,還是另尋其它女人吧。不然,你白耗費了精力和時間,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豈不太冤了。”易文墨竭力勸說史小波打消追求張燕的念頭。
“老哥,我一向很相信您的預見。但是,這一次我不能聽您的,我要試試自己的毅力,把鐵棒磨成一根繡花針。(無彈窗廣告)”史小波自信地說。
“你不聽我的勸,到頭來,一定會後悔的。”易文墨知道:張燕絕對不可能和史小波舊情複燃,他倆的緣份在張燕被查出癌症那一刻,就徹底結束了。
“老哥,我沒什麼值得後悔的,恰恰相反,如果我輕易放棄了張燕,倒是很可能會後悔的。”史小波握緊拳頭,宣誓般地說:“我追張燕,哪怕碰得頭破血流,我也認了。”
“好吧,你就拿雞蛋往石頭上碰吧。”易文墨嘲笑道。
“老哥,您不幫我圓場,總得幫我敲個邊鼓吧。”史小波說。
“老弟,我保持中立,既不補台,也不拆台,當一個旁觀者。”易文墨表了態。
史小波望著易文墨,心想:老哥嘴上說不愛張燕,心裡究竟怎麼想,還真難說呢。不過,他相信:易文墨和張燕隻是朋友關係。
史小波又想:老哥呀老哥,既然您不承認愛張燕,那我就捷足先登了。
這頓飯,易文墨和史小波都吃得心不在焉,各想各的心思。
吃完飯,倆人不歡而散。
易文墨趕緊給張燕打電話。“小燕,剛才史小波請我吃飯。他想讓我幫忙給他牽個線。”
“牽什麼線?”張燕莫名其妙。
“牽你和他的線呀。”易文墨說。“我一口拒絕了他,還勸他彆糾纏你了。但是,他好象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追求你。小燕,你得作個思想準備呀。”
“易哥,您的消息是馬後炮了
。”張燕悠悠地說。
“馬後炮?”易文墨疑惑地問:“難道……”
“史小波一大早就跑到醫院來,要和我重溫舊情,被我斷然拒絕了。不過,他好象沒死心,表示要一追到底。”張燕說。“我覺得史小波好象發了神經,怎麼突然又跑來纏我了。”
“小燕,我告訴你:史小波唯一的情人離開了他。現在,他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了。所以,才又想起了你。”易文墨說。
“難怪呢。史小波把我當成抹布了,想起來就用,用完了就扔。”張燕氣呼呼地說。
“史小波這個人呀,太沒人情味兒,尤其是對待女人,完全當成發泄****的工具。所以,跟他相好的女人,長則二、三年,短則半年,沒一個能保持長久的。”易文墨不屑地說。
“易哥,史小波讓您牽線,你答應他了?”張燕問。
“我不但沒答應他,還說了他一頓,搞得我倆不歡而散。”易文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