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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本來我想用靠墊狠狠抽你幾下,這一打岔,我改變主意了。(棉花糖”陸三丫對易文墨說。
“三丫,你不抽我了,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呢?”易文墨橫了陸三丫一眼。
“姐夫,你猜我今天跑來乾嗎?”陸三丫拉過一張椅子,緊靠著易文墨坐下。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心裡想啥,我怎麼會知道。”易文墨懶得多搭理陸三丫。今晚,他要起草一份學校的工作計劃。
“姐夫,你講點禮貌好不好,人家跟你說話,你還看什麼破文件。”陸三丫伸手把文件合上,然後,把文件夾扔到了沙發上
。
“三丫,我有正經事兒,沒功夫跟你鬨著玩。”易文墨皺起眉頭。
“姐夫,彆以為隻有你乾正經事兒,我告訴你:老娘今晚來找你,就是為一件非常正經的事兒。”陸三丫嚴肅地說。
易文墨瞅了陸三丫一眼,見她不象開玩笑的樣子。於是,問:“三丫,有什麼事兒,你說吧。”
“姐夫,尋找老五的事兒,有了一點進展,但又卡了殼。”陸三丫說。
“尋找老五有進展了?”易文墨驚訝地問。“你快說給我聽聽。(棉花糖”
“三丫,找老五有線索了?”陸大丫聽到了隻言片語,趕緊抱著小寶寶湊了過來。
“大姐,找老五的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呢。等有了眉目,我自然會向您彙報的。”陸三丫對陸大丫擺擺手,意思是讓大姐彆插手。
“好,我不打擾你倆。”陸大丫怏怏地抱著小寶寶回了臥室。[就愛讀書]
“三丫,老五難道還活著?”陸二丫耳朵尖,她在廚房裡大聲問。
“二姐,您忙您的,尋找老五剛開了個頭,我正和姐夫商量著呢。”陸三丫回答道。
陸三丫對易文墨簡單說了說“鬨鬼”、“惡鬼泥人”的事兒。
“三丫,真有你的,小腦袋瓜子蹦出這麼多仙點子。”易文墨伸出大姆指,讚歎道。
“姐夫,彆誇了。我的點子再仙,也沒從一線天嘴裡掏出半句話來呀。”陸三丫垂頭喪氣地說。
“三丫,雖然現在沒掏出半句話來,但我看呀,話已經到了一線天的喉嚨口,很快就能掏出來了。這就好比吃藥,頭幾劑藥喝下去,似乎病情未見好轉,但再來一劑藥,就ok了。”易文墨說。
“姐夫,你認為我嚇唬一線天是對路子的?”陸三丫問。
“當然了
。一線天信迷信,不聽人話聽鬼話,那麼,就隻能讓鬼神來做她的思想工作了。”易文墨嗬嗬一笑。“這就叫以毒攻毒嘛。”
“姐夫,我沒招了,特意跑來找你討個主意。”陸三丫往椅背上一靠,懶懶地說。
“好,我想想。”每逢有人向易文墨討主意的時候,易文墨都覺得很愜意。這說明了人家看重他,倚重他,瞧得起他。
“姐夫,我警告你:彆又賣關子啊。如果你不能從一線天嘴裡把話掏出來,我和你沒完。”陸三丫瞪著眼睛說。
“三丫,你就不能換種腔調說話嗎?我要是你呀,就會這麼說:姐夫,親愛的,我相信您一定能想出最高明的主意,讓一線天的嘴巴象決口的黃河,把咱們需要的統統倒出來。”易文墨憋腔憋調地說。
“姐夫,那我就換種方式吧。”陸三丫獰笑著,伸手揪住易文墨的耳朵。“快想,想不出來老娘把你耳朵扯下來當下酒菜。”
“哎喲!三丫,你又開始虐待我了。”易文墨低聲叫嚷著。“你揪得這麼疼,讓我怎麼想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