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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你把我想象得太懦弱了吧?”易文墨有點不服氣。(無彈窗廣告)那次,易文墨和張蕊裸睡在一床氈子裡,一夜無事。這就有力證明了:自己是個有克製力的男人
。不過,這種事兒他不敢說,不能說。就算說了,鬼都不會相信。
“姐夫,難道你不是這樣的人?”陸三丫質問道。
“唉!叫我怎麼說好呢。我就是把嘴巴說破了,你也不會信一句。”易文墨歎了一口氣。
“姐夫,如果僅僅是我一個人不相信你,你可以不服氣。但是,遺憾的是,連小曼也不相信你呀。我承認:張蕊和劉潔的事兒,是我捅到小曼那兒去的。小曼聽說了這些事兒,沉默了半晌,最後,還是下決心把她倆調走。”陸三丫斜眼瞅著易文墨。
“唉,劉潔和張蕊是我在學校的左右膀呀,一下子就被你和小曼砍掉了。”易文墨搖搖頭。
“劉潔和張蕊雖然是你的左右膀,但也會成為架在你脖子上的兩把刀。姐夫,你沒聽說嗎,色字頭上一把刀哇。”陸三丫痛心疾首地說。
“在陸家,隻有我最愛護你,怕你犯了錯誤。當然,我承認:我並不是想保你的烏紗帽,而是想保我大姐的婚姻、家庭。小曼和我不一樣,她隻是想保你的烏紗帽。”陸三丫看得很透徹。
“三丫,你是為了我好,為了我的家庭好,但是,你能不能稍微相信我一點,哪怕一點點。”易文墨請求道。“你看你,動不動就懷疑我跟張三、李四、王二麻子有一腿,有些是捕風捉影,有些是無中生有,有些純屬無稽之談。你這麼做,讓我見了女人就膽戰心驚,就退避三舍。”易文墨異常痛苦地說。
“姐夫,坦率地說:我追求的就是這個效果。讓你不能接觸女人,不敢和女人來往。今天,我又重新提起這個話題,你知道我的用意嗎?”陸三丫幽幽地問。
“三丫,你心裡想什麼,我哪兒知道。”易文墨不耐煩地說。
“我跟你明說了吧。我就是怕你又跟張小月粘上了,所以,給你打個預防針,敲個警鐘。”陸三丫嚴肅地說。
“三丫,張小月跟我素昧平生,我怎麼會和她有事兒呢?你的擔心簡直讓人莫名其妙。”易文墨說。
“我就是不放心。”陸三丫堅持道。
“三丫,一個小小的張小月,竟然讓你如臨大敵,至於嘛
。”易文墨不明白,陸三丫為何對張小月如此提防。
“姐夫,我預感到:這個張小月不是個一般的人。她冷靜,善於思考,腦袋裡有點子。她沉穩,遇事不亂,有一種做大事的胸襟。還有,她狡猾,左右逢源,能夠借助外力。總之,這個張小月非同小可。”陸三丫分析道。“另外,我覺得她看你的眼神有點古怪,怎麼說呢,眼神裡好象有一絲愛,有一絲憐,有一絲戀,還有一絲……”
“三丫,你彆一絲一絲了,她看我是什麼眼神,一點也不重要。我對她,隻有一絲感激,因為,她對四丫確實不錯。”易文墨打斷陸三丫的話。
“姐夫,我和你的觀點正好相反。我覺得:你對她什麼態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對你的想法。說白了,我害怕她對你有所企圖。”陸三丫說。
“一個張小月,好象成了虎狼,成了原子彈,成了瘟疫,至於嘛。”易文墨嗟歎道。
“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官,因為,它總是正確的。”陸三丫自信地說。“姐夫,一提起這個張小月,我連和姐夫親熱都沒心思了。”
陸三丫說完,又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裡,揉捏起那玩藝。
“三丫,吃完飯趕緊回病房去,我還想找醫生問問四丫的病情。”易文墨擔心把那玩藝揉泄了,弄臟了褲子。
“是啊,得問問醫生,要是四丫沒事兒,就趕緊出院。不然,張小月死纏著四丫,倆人更難分開了。”陸三丫說著,夾起最後一塊乾切牛肉,塞進了嘴裡。
“姐夫,乾切牛肉都被我一個人吃了。”陸三丫不好意思地說。
“本來就是買給你吃的嘛。再說,我也不太喜歡它。”易文墨笑了笑,心想:什麼時候想吃三丫的“豆腐”了,就給她買乾切牛肉,有了這一口,她溫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