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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恨不得現在就讓我揪耳朵吧?”陸三丫吃吃笑著問。[就愛讀書]
“沒有哇,這麼晚了,怎麼可能呢。三丫,我就是再饞,也不至於沒腦子嘛。不過,我倒是希望明晚你能揪我的耳朵。”易文墨嘻笑著說。
“好呀,這就叫先苦後甜。姐夫,以前,你一聽說我要揪你的耳朵,就會心驚膽戰。現在,隻怕是希望我天天揪,時時揪吧。”陸三丫說。
“三丫,不瞞你,確實如此。你要是晚上揪著我耳朵睡覺就好了。”易文墨色色地說。
“姐夫,你彆老是吃著碗裡,瞅著鍋裡,有我大姐這麼漂亮的女人做你老婆,還不滿足呀。我告訴你:人不能太貪心了,當心把碗給摔了。”陸三丫教訓道。
“三丫,我不打野食,摔不了碗。”易文墨說。
“姐夫,我困了,明晚醫院見。”陸三丫說完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傍晚,易文墨下了班,到學校食堂吃了晚飯,才不緊不慢地去醫院。現在,有張小月在醫院照顧四丫,易文墨十分放心。
易文墨剛走到醫院門口,就碰見了張小月。
“易哥,您好
。吃過晚飯了嗎?”張小月親昵地打招呼。
“小月,我吃過了。你到哪兒去呀?”易文墨問。
“三丫姐剛到,我出來避一避,讓她姐妹倆說說話。我在那兒,三丫姐看不順眼,給她添堵。”張小月嘻嘻笑著說。
“三丫就這德行,走到哪兒,哪兒掀起風波。”易文墨說。
“是啊,象隻刺蝟,挺紮手,碰不得,摸不得。”張小月笑笑。“不過,三丫姐人不壞,挺對我的脾氣。[就愛讀書]”
“對你的脾氣?”易文墨嘻嘻一笑。“小月,我看你也象隻刺蝟,硬是讓三丫對你無處下嘴。”
“依三丫姐的脾氣,決不會善罷甘休的,我看,我倆之間還有一場暴風驟雨。”張小月預言道。
“三丫也就那兩把刷子,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幾下。”易文墨不以為然地說。
“姐夫,您可彆小瞧了三丫姐,腦袋裡鬼點子不少呢。您彆忘了,她請調查公司跟蹤您,差點就讓您栽了。”張小月說。
“我當然領教過三丫的厲害,但最終我勝了。”易文墨心想:這個三丫真不是省油的燈。
“易哥,你雖然勝了,但也是險中取勝呀。”
“是啊,有時候勝負也就是一步之遙。”
“易哥,咱倆到咖啡店去坐坐,說會兒話。”張小月提議道。
易文墨想:小半年沒跟張小月好好說說話了,在病房裡也不方便,就一口答應了。
醫院旁邊有一家小咖啡店,店麵不大,但很幽靜。
倆人點了兩杯咖啡,幾樣點心。
咖啡店裡光線很暗,一扇落地窗,被窗簾遮得嚴嚴的。易文墨不經意間撩開窗簾,隨意往外一瞅。
隻見一個男人鬼鬼祟祟地在馬路對麵的燈柱後,朝咖啡店這邊張望著
。手裡拿著手機,正在和人通話。
易文墨仔細觀察了一下,對張小月說:“小月,馬路對麵有人盯梢。看來,陸三丫派調查公司跟蹤你了。”
“是嘛。”張小月緊張地往外瞅了瞅,搖搖頭說:“沒錯,是個盯梢的。不過,他到底盯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易文墨看了看咖啡店裡的顧客,對張小月說:“這家咖啡店沒幾個顧客,我看,八成是盯你的。”
“難道陸三丫下手這麼快?”張小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