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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三丫心不在焉地唱了兩首歌,她把話筒一扔,說:“唱累了。(好看的)四丫,還是你跟小月妹唱吧。”
四丫驚喜地對張小月說:“六姐,我五姐喊你小月妹了。彆看就再加了一個‘妹’字,意義非凡啊。”
張小月嘻笑著望著陸三丫說:“五姐,您是不是被逼上梁山了。”
“誰敢逼我?!”陸三丫哼了一聲。“我愛怎麼喊就怎麼喊。”
陸三丫跑到張小梅身邊,急促地問:“打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沒有?”
張小梅搖搖頭,又點點頭。幽幽地說:“唉!打聽到有價值的東西了,不過,象一盆冷水,澆得我透心涼呀。”
“快說說。”陸三丫焦急地催促道。
“張小月是她媽生的,生她時,疼了三天三夜。還有,張小月的頭發象她爸,個子象她媽。唉,沒戲了。”張小梅垂頭喪氣地說。
“她媽不會是撒謊吧?”陸三丫沉思著說。
“三丫,你認為張小月的媽,為了掩飾抱養小孩的真相,就編造疼了三天三夜的謊言?”易文墨問
。
“對呀。你想想:凡是抱養小孩的夫妻,都希望把抱養的痕跡抹得乾乾淨淨。編造一些謊話是很正常,很自然的。要是我,可能會編得更加維妙維肖,令人信服。”陸三丫說。
“這倒是極有可能。”易文墨說。
“我覺得不太可能。如果是抱養的小孩,親戚、朋友、同事、熟人都會知道。想瞞得滴水不漏幾乎做不到。那麼,編造這些謊言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張小梅分析道。
“人們雖然都懂得紙包不住火的道理,但是,仍然會試圖用紙包住火。(就愛看書網俗話說:瞞得了一時是一時,張小月的父母也免不了這個俗套。”陸三丫堅持道。
“剛才我問了張小月幾個問題,其中,有兩個值得回味。一個是年齡。張小月的年齡和老五一樣,這個信息非常重要。第二個是張小月的五官不象她父母。一般來說,子女即使不完全象父母,但五官中,總會有一官象父母。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張小月有可能是抱養的小孩。”易文墨鄭重其事地說。
“姐夫,您真敏銳呀。問了幾句話,就分析出這麼多關鍵問題。”張小梅欽佩地說。
“姐夫說的這些很重要。總之,這個張小月的身上有許多疑點。”陸三丫說。
“聽了姐夫一分析,我也覺得這個張小月可能是陸家老五了。”張小梅說。
“其實,光憑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還遠遠不能下結論。這麼說吧,張小月是陸家老五的可能性隻有百分十。”易文墨說。
“姐夫,你這是潑冷水呀。”陸三丫撇撇嘴。
“嗬嗬,確實是想給你降降溫。你呀,恨不得現在就跑上去對張小月說:“你就是陸家老五。”易文墨嘻嘻一笑。“我當然也希望張小月是陸家老五了,但是,光想是沒有用的,關鍵是要拿到充分的證據。”
張小月和四丫又一連唱了三首歌。在唱歌的間隙裡,張小月對四丫說:“三姐和五姐從一進歌廳起,就對我指指戳戳的,好象在議論我什麼。”
四丫一笑,說:“大概是議論您歌唱得好吧
。”
“要議論唱歌,也應該議論你嘛。我隻是跟在你後麵湊熱鬨而已。我看呀,好象在說我壞話。”張小月說。
“六姐,您彆多心。要議論,也隻會議論您的好,決不會說您的壞話。再說,您有什麼壞話給人說呢。”四丫分析道。
“四丫,你幫我打聽一下。因為,我非常好奇。”張小月央求道。
“好!等會兒,我問問五姐就知道了。我五姐嘴裡存不住話,對我更是無話不說。等我打聽到了,就給您去電話。”四丫答應了。
“四丫,我這個人,有事就睡不著覺。今晚,我可等著你的訊息喲。”張小月強調道。
“六姐,您放心。我一準打聽到,會第一時間告訴您。”四丫注意看了看陸三丫和張小梅,發現她倆確實有些異常,眼睛眨也不眨地老盯著張小月看。
另外,姐夫易文墨也有些異樣,好象也格外注意張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