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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夥往彩票站扔屎,我就讓他多拉一點屎嘛。(就愛看書網”少婦老公笑著說。“我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哈哈……”
“那他今晚又往彩票站撒綠豆,我看你怎麼還治其人之身?”少婦埋怨道。
“這個嘛……”少婦老公想了想,說:“我倒有個主意,不過,能不能成功要看機遇了。”
少婦老公把少婦扶上摩托車,一陣風似地走了。
無賴樂得手舞足蹈,摸摸口袋,還有十幾元錢。心想:今晚又出了一口惡氣,應該喝二兩酒慶賀一下。
無賴尋了個夜排檔,炒了兩個素菜,來了二兩酒。他邊喝邊哼小曲,一副萬分愜意的神態。
無賴不勝酒力,二兩酒下了肚,人也就昏昏沉沉了。他搖搖擺擺地往家裡走去,邊走邊哼起了京劇。
眼看著快到家了,黑暗中突然撲上來幾個大漢。其中,一個大漢往無賴嘴巴裡塞了一團布,然後,用一個布袋套在無賴的頭上。幾個人把無賴按在地上,反扭著他的雙手,捆了起來。
無賴想問:“你們是什麼人?”但嘴巴被塞住了,隻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幾條大漢一聲不吭,架起無賴就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突然,無賴聞到一股臭味。
撲嗵一聲,無賴覺得自己被扔進了一個池子裡。(好看的)
惡臭味簡直讓他快窒息了。
媽的,難道把我扔進糞坑了?
無賴死命地叫喊,但隻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
無賴想掙紮,但雙手被結結實實地捆住了。
無賴感覺得到,水淹沒到他的胸口。
無賴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彩票站的少婦暗害了。媽的,隻怪自己太大意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無賴感到有一股水流從頭上澆下來,緊接著,又聽到人的咳嗽聲。
無賴知道,天亮了,人們起床上公廁了。於是,他拚命地喊叫起來。
嗚嗚咽咽的叫聲終於驚動了上廁所的人,有人報了警。
警察把無賴從糞坑裡拉了上來,給他衝洗乾淨。問:“是誰把你推到糞坑裡去的?”
無賴不敢瞎說,隻好吱吱唔唔地回答:“天太黑了,我沒看見。”
警察見無賴除了糊一身大便,其它都無礙,就說了句:“有線索打電話。”留下一張聯係卡就走了。
無賴氣得半死。他回家後,又足足洗了一個小時,才覺得身上的臭味小了點。
無賴看了看鐘,上午九點了。他突然想念起陸二丫了。最近,他天天去糾纏陸二丫,好象成了生活規律。現在,一天不見陸二丫,他心裡就發癢。
無賴死乞白臉地問隔壁大嫂:“把您的香水給我噴一下,好嗎?”
“怎麼啦,要相親去呀?”大嫂問。
“嘻嘻,去見一位朋友。”無賴強擠出一絲笑容,回答道。
無賴往身上噴了兩下香水,便出了門,直奔菜場而去。
張小月一幫人早就到了菜場。
“大腦袋”已經裝扮成一個賣薑的,麵前擺著一口袋生薑
。
張小月、“小腦袋”和杏兒,各自在菜場裡亂逛,大家都緊盯著菜場的大門。
九點二十分時,無賴終於來了。
“小腦袋”欣喜地看到:無賴換了衣服。新換的衣服下麵有兩個大大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