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揣著三萬元錢,離開了飯店。她喜滋滋地盤算著:這三萬元來得真容易,我和陸二丫平分了。為難的是,如何跟陸二丫開這個口呢?
如果說了實話,陸二丫不但不會收錢,還會和她翻臉。
如果不說實話,那該找個什麼由頭呢?
少婦’有點作難了。
突然,她心中湧現出一絲擔憂。如果“絕情男”真纏上了陸二丫,那豈不是害了人家嗎?
少婦’又一想:陸二丫肯定看不上“絕情男”,否則,也不會對“絕情男”不理不睬的,更不會匆匆離席。
少婦’正琢磨著如何把一萬五千元錢交’給陸二丫時,陸二丫的電話就打來了。
“小妹,你吃完飯了吧?”陸二丫問。
“大姐,我早就吃完了。”少婦’回答。
“小妹,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得老實回答我。”陸二丫說。
“大姐,您問吧,我實話實說。”少婦’心想:壞了,肯定是問“絕情男”的事兒。
果不其然,陸二丫開口便問:“剛才吃飯時,你那個老鄰居就是和你翻臉的情人吧?”
“大姐,您怎麼想起那個缺德鬼了?剛才吃飯時碰到的男人,是我小時候的老鄰居。”少婦’回答道。她心想:陸二丫是怎麼猜疑到這個上麵的?
“小妹,你這個老鄰居突然出現在酒店裡,是你特意安排的吧?”陸二丫又問。
“大姐,是偶爾碰到的,這些您都親眼看見了嘛。說實話,我和他一年沒見麵了。原來,一起做過小生意。這個人刁得很,我不太喜歡他。不過,再怎麼說也是老鄰居嘛,見了麵,總得講個客氣呀。沒想到,我一講客氣,他還真就坐下來吃了。”少婦’說。
“小妹,我覺得這個老鄰居的聲音有點象那個絕情男。”陸二丫幽幽地說。
“大姐,您一定是聽岔了。他倆的聲音完全不一樣呀。怪不得您懷疑這個老鄰居是絕情男呢。”少婦’搪塞道。
“不是就好。”陸二丫說。她想:也許是自己聽錯了。既然少婦’已經跟“絕情男”分手了,怎麼還會邀請他一起吃飯呢。
“大姐,肯定不是。難道我瘋了,還會理那個缺德鬼嗎?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他了。”少婦’信誓旦旦地說。
“小妹,我對這個老鄰居印象不好,這個人太喜歡刻意奉承人,虛偽得很。”陸二丫說。
“是啊,您看得出來吧,我對他也是不冷不熱的態度。”少婦’說。
“既然你也對他不感冒,乾嘛要跟他講什麼客氣。有他在,一頓飯都吃糟蹋了。”陸二丫喪氣地說。
“大姐,真對不起您了,讓您吃了一頓窩囊飯。這樣吧,過兩天,我再請您補吃一頓。這一次,就咱們兩個人,多一個人也不要了。”少婦’歉意地說。
“算了,老吃個什麼飯。我這個人喜歡在家裡吃飯。”陸二丫拒絕道。
“大姐,過兩天,我做點涼菜餅子之類的東西,咱倆一起去爬山,怎麼樣?”少婦’邀請道。
聽說爬山,陸二丫有點心動了。陸二丫喜歡爬山,但大姐姐夫對爬山一點興趣也沒有。
“大姐,爬山可有意思了。您什麼都不需要準備,隻去人就行了。對了,大姐,您穿多大碼子的鞋呀?”少婦’問。
“你問我鞋碼子乾嘛?”陸二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