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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陸二丫笑了笑,說:“我想起來了,昨晚我也做了一個夢,.cc[棉花糖]爬呀爬呀,老也爬不到頭。後來,才發現原來是在跑步機上爬。你說這個夢怪不怪?”
“大姐,您這個夢的意思是:費了半天勁,白爬了。其實,今天就應驗了嘛,咱倆爬山本來是想鍛煉身體,但遇到了歹徒,這一嚇一驚,等於白鍛煉了。”徐靜解夢道。
“那個歹徒難道沒留下一點蛛絲馬跡?”易文墨自言自語道。
“大姐,我看您和那個歹徒嘀咕了老半天,你倆都說了些啥?”徐靜問。
“怎麼?二丫還跟那個歹徒說悄悄話?”易文墨感到十分奇怪。
“豈止是說悄悄話,差一點就拜了姐弟呢
。”徐靜說。
“拜姐弟?什麼意思?”易文墨追問道。
“大姐稱那個歹徒是弟弟,叫得可親熱了。後來,那歹徒也叫大姐是姐姐了,喊得真夠惡心的。劫持的和被劫持的,竟然稱起了姐弟,真是天下一大奇聞呀。”徐靜說。
“二丫,真有這種事兒?”易文墨不相信。
“其實,我是想穩住那個歹徒,就喊他弟弟。我一喊,他就把勒住我脖子的手放開了。這就說明,我打的感情牌收到效果了嘛。你們想:如果我不喊他弟弟,能拉近和歹徒的關係嗎?”陸二丫現在學聰明了,她知道:徐靜和易文墨是絕對不能接受歹徒的,因此,和他倆說再多也沒用,不如順著他倆的意思說。
“也是。我聽您喊他弟弟,開始嚇了一跳。後來,確實見歹徒對您態度和緩多了。”徐靜承認道。
“嘿,想不到二丫還有這一套,不錯!”易文墨讚揚道。“通過親情來感化罪犯,至少能讓他的情緒和緩一點。”
“大姐,您的戲演得真‘逼’真呀,我還真以為您把歹徒當成弟弟了。”徐靜瞅了陸二丫一眼。
“唉!刀架在我脖子上,我急中生智才想出這一招來。”陸二丫嘻笑著說。“其實,我從沒想過要一個哥哥,更沒想過要一個弟弟,況且,還是一個不成器的弟弟。”
“是啊,誰要有這樣的弟弟,真夠丟臉的了。”徐靜撇撇嘴。“唉,要是今天劫持的是我,不知道我老公會如何解決?”
“靜妹,如果是你被劫持了,我也會打電話讓姐夫來解決的。因為,姐夫辦事牢靠,而且心細慎密。”陸二丫說。
“姐夫,您要是聽說劫持的我,肯定會袖手旁觀吧。說不定還會讓大姐趕快跑,不要管我了。”徐靜幽幽地說。
“怎麼會呢,我姐夫不是那種自‘私’自利的人,況且,咱倆還是朋友。就算是一個陌生的路人,姐夫也會拔刀相助的。”陸二丫替易文墨辯護道。
“姐夫,您怎麼不說話呀?”徐靜問易文墨
。
“我說什麼呢?又沒發生這種事情。如果真發生了,事實會替我回答。”易文墨乾脆地說。
“姐夫,您真善辯。”徐靜佩服地說。
“不是善辯,是說再多也沒用,假設是無力的,隻有事實才能具有說服力。”易文墨說。
幾個人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就到了家。
徐靜把易文墨和陸二丫送回了家。
一到家,易文墨就把陸二丫緊緊抱在懷裡。
陸二丫突然感到有涼涼的水滴落到她的脖子裡。她驚詫地抬頭一看,隻見易文墨淚流滿麵。
“姐夫,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