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夫,難道您隻給姓陸的剪腳指甲?”.cc[棉花糖].訪問:.
。
“是啊。因為姓陸的才是我正二八經的小姨子呀。”易文墨說。
“錯!姐夫,您‘蒙’不了我。請問:您還有兩個正二八經的小姨子,聽說都姓張,有這回事兒吧?”徐靜咄咄‘逼’人地問。
易文墨望了陸二丫一眼,心想:陸二丫素來嘴緊,這次怎麼把底都給徐靜‘交’了。
陸二丫見易文墨望著她,便笑著解釋道:“既然我跟靜妹結拜了姐妹,就聊了聊家裡雜七雜八的事情。”
易文墨笑著說:“靜妹,你把陸家了解得很清楚嘛。確實是有兩個姓張的小姨子,不過,那兩個也跟你不一樣呀。”
“姐夫,您不想給我剪第二次腳指甲,可以找一百個借口。不,一千個。既然您不想幫我剪第二次,那就算了。我死乞活賴,就算求到手了也沒意思。俗話說:討來的不香嘛。”徐靜怏怏地說。
易文墨不吭聲了,他可不想跟這個徐靜來往太密切了,你瞧她這副大方樣子,隻怕再熟一點,會更加隨便。
“姐夫,您剪腳指甲真有一套,連邊邊角角都剪得乾乾淨淨。而且,還剪得‘挺’舒服。唉!讓姐夫剪腳指甲,真是一種享受啊!”徐靜感歎道。
“靜妹,難道沒人幫你剪過腳指甲?”易文墨問。
“小時候,我媽幫我剪呀。長大了,就自己剪了。”徐靜說。
“現在,你不喜歡剪腳指甲,怎麼不讓老公幫你剪呢?”.cc[棉花糖]
“他呀,懶得‘抽’筋,恨不得我幫他剪呢。”徐靜撇撇嘴。“姐夫,我想請教您一個問題。”
“談不上請教吧,互相商量。”易文墨謙虛地說。
“姐夫,您彆假謙虛了,我不是跟您商量事情,是請教一個問題。您能不能正常點,拿出本‘色’來跟我說話。”徐靜不客氣地說。
“好,既然靜妹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有什麼問題需要我解答?”易文墨故意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
“姐夫,為什麼男人一結婚就變了?”徐靜問。
“怎麼變了?你舉幾個例子。”易文墨問。
“比如說:我老公和我談戀愛時,每天要說n個我愛你。一結婚,連一個都不願意說了。我‘逼’他說,他反而埋怨我太2。您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徐靜問。
“哦,這個問題很普遍的。男‘女’戀愛時,愛情占主導,愛情就是你愛我,我愛你嘛。‘女’人是用耳朵戀愛,男人不多說幾個我愛你,能博取‘女’人的心嗎?但結了婚,愛情就漸漸退居第二位,這時,親情就逐漸占據了主導地位。親情是什麼?就是你幫我做飯,我幫你洗衣,在這些繁瑣、平庸的家務活中,凝結著點點、絲絲的親情。要說變,幾乎每一個男人都會變。”易文墨解釋道。
易文墨見徐靜睜著‘迷’茫的眼睛,不解地望著他,便補充說道:“再比如說吧:你不愛剪腳指甲,你老公幫你剪。雖然他沒說我愛你,但在這一剪子一剪子裡麵,就凝結著對你的愛。”
“我懂了,終於懂了。”徐靜幽幽地說。
“還是靜妹悟‘性’好,我一說就懂了。”易文墨讚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