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漆黑,靜得令人恐怖。
陸二丫寧靜地睡在自己身旁,發出均勻地呼吸聲。
易文墨出了一身冷汗,他翻身爬起來,跑到衛生間衝了一個澡。
儘管隻是一場惡夢,但卻讓易文墨膽戰心驚。他想:這個夢很不吉利呀,它是不是預示著:跟易菊見麵是一個失策。
易文墨想:乾脆找個借口,取消明天的見麵。借口倒是可以找一百個,問題是:推得了明天,推得了後天嗎?借口終歸不能管一輩子。
唉!隻怪自己心一軟,竟然就答應丁先生去跟易菊見一麵。
明天見麵,易文墨特意約易菊到公園去。一來,那兒人多,可以讓他倆保持點距離,不至於肌膚相親。二來,公園裡氣氛好,便於談論一些有爭議的問題。
見麵的時間,易文墨選在上午十點鐘,說會兒話,就吃午飯了。吃過午飯,就可以拜拜了。
儘管易文墨費儘了心思,但他仍心有餘悸。最大的問題是:不能讓易菊發現他“陽萎”治愈了。
易文墨想:在公園裡和飯館裡,易菊畢竟不能太放肆了,總得注意點影響。不過,易菊的性格令人猜不透,萬一她不顧影響,去摸他的那玩藝兒,豈不就原形畢露了。
易文墨思來想去,隻有一個辦法最保險,那就是在見易菊前,先給那玩藝泄個火。
想到這兒,易文墨懸著的心漸漸落了下來。
早晨,易文墨被陸二丫拍醒了。
“姐夫,都快到八點鐘了,快起床吧。您不是說今天還有事嗎。”陸二丫催促道。
易文墨抬頭瞅了瞅掛鐘,說:“二丫,你來一下。”
陸二丫走到床邊,問:姐夫,有什麼事情呀?”
易文墨嘻笑著一把拽過陸二丫,把她摟到懷裡,忘情地親吻起來。
“姐夫,彆,彆,您還有事,快起床吧。”陸二丫掙紮著。
“二丫,我想那個了。”易文墨摸索著開始脫陸二丫的褲子。
“姐夫,您昨天中午、晚上都那個了,怎麼還想要呀?”陸二丫吃驚地問。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我想……”易文墨繼續脫二丫的褲子。
“姐夫,您這麼頻繁的那個,會腎虛的呀。”陸二丫緊緊拉著褲子。
“二丫,我好難受的……”易文墨哀求道。
陸二丫半推半就地被易文墨脫了褲子。
倆人滾在了一起。
“姐夫,您,您不要命了!?”陸二丫喘息著說。
“我,我當然要命呀。”易文墨喃喃地說。
“姐夫,象您這麼搞,下不為例啊。”陸二丫責怪道。
“好,下不為例。”易文墨心想:要不是今天要見易菊,我怎麼會連續那個呢。唉!我也是沒辦法呀。
易文墨吃了早飯,無精打彩地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