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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妹,你,你……”易文墨一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棉、花‘糖’小‘說’。更新好快。
易菊狡黠地一笑,問:“易哥,您以為我是大老粗,不會咬文嚼字,所以,在我麵前說話就隨隨便便,沒想到被我鑽了空子吧?”
易文墨啞口無言了。
易菊又說:“還有第二條:見麵時不能脫衣服。這一條,看似嚴密,其實也有漏‘洞’呀。”
“這一條也有漏‘洞’?”易文墨吃了一驚。
“當然有漏‘洞’啦”易菊嘻嘻一笑。
“那你說說,漏‘洞’在哪兒?”易文墨心想:我就不信了,你易菊還能條條找到漏‘洞’
。
易菊往四下裡一看,見附近沒一個人影。於是,她從易文墨的‘腿’上跳下來。幽幽地說:“易哥,您把‘腿’叉開。”
易文墨不解地問:“你要乾嘛?”
易菊見易文墨不動彈,就用手把易文墨的‘腿’扳開,然後,麻利地拉開他‘褲’襠的拉鏈,把手伸進胯裡,一下子就把那玩藝兒扯了出來。
“菊妹,你,你要乾嘛?”易文墨驚慌失措地問。
“易哥,我隻是想告訴您:不脫衣服,照樣能那個。”易菊咯咯笑著說。
易文墨羞得滿麵通紅,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太,太野蠻了!”
“我野蠻?!”易菊眼睛一瞪。“您再說一遍。”
易文墨知道話說重了,忙改口道:“菊妹,你彆這麼乾,要是被人看見了,象什麼話呀。”易文墨說著,趕緊把那玩藝塞進了‘褲’襠。(.棉花糖
易文墨又氣又羞又惱,但他不好發作。因為,他的約法三章確實欠考慮,讓易菊抓到了短處。
“易哥,您承認有漏‘洞’了吧?”易菊得意地問。
“菊妹,你這是成心挑刺嘛。”易文墨不服氣地說。
“易哥,如果您的約法三章裡沒刺,我能挑出刺來嗎?‘雞’蛋裡沒骨頭,我想挑也挑不出來呀。”易菊得意洋洋地說。“誰讓您小瞧我了,以為我是文盲,是馬大哈,在我麵前說話就可以不經過大腦,想說啥就說啥。這次,您買了個教訓吧。”
“菊妹,你彆誤會了。我不認為你沒文化,更沒覺得你傻。實際上,我一直認為你比我‘精’明,比我能乾。”易文墨誠懇地說。
“易哥,您一個文化人,說話應該滴水不漏才對呀,但是,您看您,一個約法三章搞得七漏八灑,有點不象您的風格嘛。”易菊奚落道。
“菊妹,你又不是外人,我跟你說話何必要字斟句酌呢?表達個意思就行了嘛
。”易文墨替自己辯解。
其實,易文墨確實小瞧了易菊,所以,約法三章沒仔細推敲,隨口就說出來了。
“易哥,您要是跟我聊天,儘可以隨便說。但是,您是很嚴肅地提出約法三章,按理,應該考慮成熟點嘛。”易菊埋怨道。
“哎呀,不就是前兩條有點欠缺嘛。”易文墨滿不在乎地說。
“易哥,豈止是前兩條,第三條也是漏‘洞’百出呀。”易菊說。
“第三條也有問題?”易文墨又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