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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姐,您這是乾什麼,又不是逢年過節的,給什麼紅包呀。”張小梅阻攔道。
“小梅,我這個當姨媽的第一次和侄‘女’見麵,理所當然要給見麵禮嘛。”易菊說。
張小梅一聽,也是這個理,便沒在阻攔了,隻是‘交’代‘女’兒:“快謝謝姨媽。”
“謝謝姨媽。”張小梅的‘女’兒羞澀地接過紅包。
“小梅,你‘女’兒長得好象我小時候的樣子呀,下回,我把小時候的照片拿來。”易菊蹲下來,仔細瞅著張小梅的‘女’兒,越發大驚小怪地叫嚷著:“小梅,太象了,太象我小時候了。”
“這麼巧呀。”張小梅也感到很奇怪。自己和易菊八竿子也打不著,‘女’兒怎麼會象她呢?張小梅想:也許易菊故意想套近乎吧。
易菊抱起張小梅的‘女’兒,懇切地說:“我,我想收你‘女’兒做乾‘女’兒,行不行呀?”
“行啊。”張小梅一口就答應了。
張小梅的‘女’兒一生下來,有個算命的就說:“給你‘女’兒找個乾媽,最好是有錢的人。這樣,你‘女’兒就能借這個錢勢,將來會一帆風順
。”
張小梅聽了算命的話,心想:我一個平頭老百姓,到哪兒去給‘女’兒找個有錢的乾媽呀,所以,這個找乾媽的事情就擱置下來了。現在,易菊主動提出做‘女’兒的乾媽,又勾起了張小梅對往事的回憶,她驚異地想:難道這是老天的安排,特意讓易菊這個億萬富翁做‘女’兒的乾媽。棉花糖
“小梅,你得和老公商量一下吧。”易菊不放心地問。
“不用和他商量,在這個家裡我說了算。”張小梅武斷地說。
“那太好了。小梅,我挑個好日子,就在一家人飯店辦個宴會,請陸家姐妹,請我的好朋友,大家都來喜慶一下。”易菊興奮地說。
“搞這麼大的動靜呀。”張小梅覺得奇怪。
“當然了,我收了個乾‘女’兒,不是一件小事嘛,應該讓大家同喜同賀嘛。”易菊興高采烈地說。
易菊又親了親張小梅的‘女’兒,才戀戀不舍地走了。
易菊前腳走,張小梅後腳就給易文墨打了電話。
“姐夫,易菊剛才到我這兒來,挑了幾件衣服。”張小梅說。
“哦,她跟我說過了。”易文墨淡淡地說。
“姐夫,易菊說您患了陽萎。”張小梅幽幽地說。
“啊!?易菊對你說的?”易文墨驚叫道。
“是啊。”
“你,你怎麼說?”易文墨焦急地問。
“我剛想笑,突然想:您對易菊撒這個謊,肯定有用意。所以,我就順勢說:早就知道您患了陽萎。”張小梅回答。
“好,你回答得好。”易文墨一顆心放了下來。
“姐夫,您乾嘛要對易菊撒這個謊?”張小梅問
。
“我,我隨便說說。”易文墨搪塞道。
“隨便說說?說什麼也不至於說到這個問題呀。易菊又不是您老婆,又不是醫生,您對她說這個事兒,有點太出格了吧。”張小梅指責道。
“小梅,你知道的,易菊是個男人婆,跟她來往,不能把她當‘女’人看。所以,對彆的‘女’人不適宜說的話,在她麵前就無所謂了。”易文墨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