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姐,我會牢記您的話,決不會違反我的承諾,請您相信我。”劉潔毫不遲疑地表了態。
“潔妹,你是個聰明人,比我大哥聰明,所以,你要多提醒我大哥。”小曼從後視鏡裡瞅了一眼易文墨。今天,小曼非要跟著一起來,就是想再敲打一下他倆。
b市到了,小曼把易文墨和劉潔送到醫院。
“大哥,潔妹,看完病就給我打電話。”說完,駕著車走了。
“小潔,小曼是個直爽人,有啥說啥,說得不中聽,你彆在意呀。”易文墨歉意地說。
“小曼姐說得沒錯呀。”劉潔笑著說。“我了解她的脾氣,所以,不會在意的。”
“唉,小曼跟我在一起時,說話也是這個腔調,沒法呀。我這個當哥哥的,好象在她麵前變成弟弟了。”易文墨尷尬地說。
“我覺得:不在於說話的語氣聲調,關鍵是看人家說得對錯。”劉潔顯然對小曼在車上說的話,並沒有絲毫反感。
“小潔,聽小曼話裡的意思,馬上就會讓你接手校長了。”易文墨欣喜地說。“祝賀你呀!如果你不調走,在我這裡,連當個副校長都難。”
“易哥,我寧願當那個校辦主任,也不稀罕這個校長。”劉潔說。
“小潔,你父母親需要你負擔,當了校長,收入大不一樣啊。至少,在經濟上可以寬鬆一些。”
易文墨老同學的老婆早就在手術室等著了。
劉潔一到,立即進了手術室。
前後也就四十來分鐘,手術就圓滿結束了。
劉潔做手術時,易文墨抽’空到老同學家去了一趟。
老同學拍拍易文墨的肩膀,說:“這是第三個了,你還準備帶幾個來呀?”
“最後一個了。”易文墨笑了笑。
“怎麼?難道金盆洗手了,不再禍害女’人了。”老同學瞅著易文墨說:“上大學時,你比誰都老實。見了女’同學連話都不敢講。怎麼一當校長,竟然把這麼多大姑娘都搞上床’了。真可謂: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呀。”
“嘻嘻,老同學,你彆拿我尋開心了。我哪兒有這麼大的本事呀。我莊嚴聲明:這三個女’人都不是我禍害的。”
“老弟呀,你這人就不地道了,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擔當嘛。既然做了,還不承認。”老同學陰’陰’地笑了。
“好,我承認,都是我禍害的,行了吧?”易文墨心想:再解釋也沒用,隨彆人怎麼想吧。
臨走時,易文墨給老同學的兒子塞了一個紅包。說:“聽說你兒子鋼琴考了四級,六歲就考級,不簡單呀,我表示一下祝賀!”
“得了,又來堵我的嘴了。”老同學一笑。“你放心,我不會到外麵亂’說的,若有人問起來,我會說:易文墨是個老實人,老實得連怎麼跟老婆睡覺都不會。”
“去,那人家若是問:易文墨都有小孩了,你怎麼解釋?”易文墨嗔怪道。
“我就說:那是瞎貓碰到死老鼠,碰上了。”老同學喜歡開玩笑,所以,易文墨從不計較他的言語。
“你的話呀,沒人信。”易文墨嘻笑著說。
“老弟,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老同學突然變得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