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吃這碗飯,就得‘操’這個心。該忙,還得忙。不然,我對不起省教委的徐主任呀。”易文墨感歎地說。
“姐夫,這個徐主任究竟是您的什麼人?”張小梅問。
“你問我,我問誰去?”易文墨無奈地說。
“問小曼去呀,她應該最了解情況了。”張小梅說。
“小曼也被‘蒙’在鼓裡呢。”易文墨歎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小曼是徐主任的‘女’兒,隻有她跟徐主任最親近,所以,您得讓小曼多賣點力,爭取從徐主任嘴裡掏出實話來。”張小梅出主意道。
“小曼儘了力,費了心,但還是一無所知。這個徐主任呀,城府太深,把我和他的關係捂得滴水不漏。”易文墨無奈地搖搖頭。“現在,隻能說:我父親或母親是徐主任的好朋友,僅此而已。”
易文墨離開“一家人”飯店,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那位老師家。剛家訪完,就接到了小曼的電話。
“大哥,你在哪兒?”小曼問。
“我在大馬路上。”易文墨回答。
“怎麼?難道和嫂子吵架,被趕出來了?”小曼開玩笑道。
“你嫂子沒這麼厲害,不會跟我吵架,更不會把我趕出‘門’。”易文墨嘻笑著說。
“大哥,總不會是三丫到你家來了,你嚇得跑出來避難吧?”小曼繼續開玩笑。
“三丫雖然厲害,但今天沒到我家來。”易文墨笑著說。
“大哥,不跟你開玩笑了,我要向你報告一個特大喜訊。”小曼喜滋滋地說。
“讓我猜猜。”易文墨說。
“大哥,你快猜,我都憋不住想說了。”小曼急切地說。
“咱爸的工作變動了。”易文墨開‘門’見山地說。
“神答!”小曼歡快地說:“你說對了。咱爸的任命昨天下來了,我也是剛知道的。”
“真的當副省長了?”易文墨抑製著滿腹的喜悅問。
“真的,千真萬確。”小曼高興地說。
“啊,太好了,值得好好慶賀一下。小曼,你祝賀了咱爸沒有?”易文墨問。
“祝賀咱爸?找死啊。咱爸的觀念是:當官不是大喜臨‘門’,而是重擔在肩。每一次提拔都意味著肩上責任更重了,更得好好反省自己,好好考慮該怎麼乾。這個時候誰敢祝賀呀。”小曼說。
“啊,幸虧你告訴我了,不然,我還正想給咱爸發一條祝賀信息呢。”易文墨捂著‘胸’口,心想:要是自己發了這條信息,肯定會被教訓一頓。
“大哥,對咱爸,要反向思維。不然,馬屁就拍到蹄子上了。”小曼笑嘻嘻地說。“我可是被咱爸踢了好多次,才總結出了這些經驗。”
“小曼,我看,咱倆應該偷偷慶賀一下。”易文墨提議。
“對,我也有這個意思。”小曼讚同道。
“那,咱倆還是到那家茶館去?”易文墨問。
“好吧。”小曼說:“半個小時後,在那兒見麵。”
不到半個小時,易文墨和小曼就在茶館見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