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一見家‘門’,就見陸二丫神‘色’不對頭,但他沒吭聲,原準備晚上‘抽’個時間問問她。現在,他見陸大丫起了個頭,便也問道:“二丫,你今天到醫院去了?”
“嗯。”陸二丫答應道。
“石老伯病情沒惡化吧?”易文墨又問。
“還是那個樣,醫生說:胃出血暫時被控製住了,但能控製幾天就難說了。隻要再大出血,就沒救了。”陸二丫回答。
“二丫,石老伯的病是絕症,而且已經到了晚期,隨時都有可能走。你得有這個思想準備。對於他這個病來說,活著也受罪,早走早解脫。”易文墨勸說道。
“是的,我知道。”陸二丫暗然說。
“二丫,石大海的父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沒必要為他傷心。”陸大丫撇撇嘴。
“昨天,石父讓護工陪著,到菜場買了兩包毒鼠強。”陸二丫低著頭說。
“難道他要自殺?”易文墨有點吃驚。“也許是活著太受罪了,想早點解脫。”
“我讓護工帶石父到外麵轉轉,趁機搜了他的‘床’鋪,但沒搜著‘藥’。我又趁他洗澡時,搜了他的衣服,但仍然沒搜著。我問他,他說放棄自殺念頭,把‘藥’丟進馬桶衝走了。”陸二丫說。
“既然毒鼠強已經扔了,你還煩什麼神?”易文墨不解地問。
“我擔心他把‘藥’藏起來了。”陸二丫說。
“服了‘藥’,早死幾天。不服‘藥’,多拖幾天還是一個死。”易文墨覺得:對於石父來說,早服‘藥’,早解脫。
“不管怎麼說,他是我曾經的公公,雖然對不起我,但畢竟公媳一場。因此,我不希望他自殺。”陸二丫說。
“二丫,手長在他身上,他若真想自殺,辦法多著呢。”陸大丫說。
“二丫,我現在最擔心的是:石老伯死後,連個遺囑也沒寫,將來會惹官司呀。”易文墨憂心忡忡地說。
“會惹什麼官司?”陸大丫急切地問。
“你想想,石父賣房子的錢,直接打到陸二丫的銀行卡裡,等石大海出獄後,一查就真相大白了。到那時,他肯定會跑來要錢。按照中國的法律,在沒有遺囑的情況下,將由繼承人均分遺產。也就是說:這些錢由石大海和小泉平分。”易文墨說。
“那怎麼辦呀?”陸大丫慌忙說。
“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石老伯寫個遺囑,申明將遺產全部留給小泉。”易文墨說。
“石父沒給你寫遺囑?”陸大丫問陸二丫。
陸二丫搖搖頭。
“應該讓石父給你寫遺囑呀。”陸大丫急切地說。
“石老伯都病成這個樣了,我哪兒好意思開這個口呀?”陸二丫為難地說。
“二丫,你拉不下臉來,那我跑一趟。”易文墨自高奮勇地說。
“對,讓文墨跑一趟,好好跟石父談談。如果他真是為了孫子好,就應該立即寫一份遺囑。”陸大丫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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