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也回去休息,明天你還要上班呢。張蕊這兒請個護工就行了。”小曼說著,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喂,您是李阿姨吧,抱歉了,這麼晚還打擾您…您現在能到第一醫院來嗎…好,那我們在醫院等您……”
掛了電話,小曼說:“這個李阿姨人非常好,我爸生病和我生病都是請她來護理。她一來,比我們倆個人都頂用。”
果然,沒半個小時,李阿姨就趕到了醫院。
小曼對張蕊說:“李阿姨的工資由我來跟她算,你就彆管了。”
張蕊不好意思地說:“我來付吧。”
小曼臉一沉,不悅道:“按我說的辦。”
易文墨趕緊對張蕊說:“就讓小曼結帳吧,你好好休養,就彆煩這些事了。”
小曼對易文墨說:“大哥,走吧,我先把你送回去。”
易文墨很想留在病房裡,雖然張蕊沒有生命危險了,但她在病中需要有親人在身邊。如果自己在張蕊身邊,她會很高興的。但是,小曼不讓他留下來。
易文墨歎了一口氣,對張蕊說:“你安心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一出病房,小曼就說:“大哥,你對張蕊太兒女’情長了。她是個單身女’子,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啊。”
“小曼,我隻是覺得她很可憐嘛。”易文墨辯解道。
“可憐人多了,你能都管。大哥,乾什麼事情要有理智。很多事,不是你想乾就能乾的。你留下來護理張蕊,算怎麼回事?”小曼撇撇嘴。
“小曼,我和張蕊不會有事兒的。”易文墨堅定地說。
“即使沒事,也得避個嫌嘛。你一個大校長,熬夜照顧一個單身少婦’,讓人不得不生疑嘛。不說彆人了,就連你妹妹我,都一百個懷疑你和她有過故事。”小曼說。
“小曼,我和張蕊、劉潔都沒故事,真的。要是有,我會承認的。”易文墨說。
“就算你昨天跟張蕊、劉潔沒故事,但不代表明天、後天就不會沒故事。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吧。”小曼瞅了一眼易文墨。
“小曼,我對你說句坦率話:半年前的那天晚上,張蕊被老公強暴了,喊我來處理時,我倆曾經睡在一床’氈子裡,還不是一夜無事。”易文墨說。
“大哥,你還說得出口。你怎麼能跟一個女’人同床’同被而眠呢?”要是被咱爸知道了,說不定會扇你耳光呢。”小曼氣憤地說。
“小曼,我對你什麼都會說。但決不會對爸透露’半個字,我沒那麼傻。”易文墨笑著說。
“大哥,你對我不隱藏什麼,雖然好,但是,我聽了總覺得大哥你太荒唐了。”小曼不高興地說。
“小曼,你不高興,我還是要說。誰讓你姑息我呢。”易文墨笑著說。
“大哥,我姑息你,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屢屢跨界越線,我也會不客氣的喲。”小曼嚴肅地說。
“小曼,你對我不客氣,一點也嚇不倒我。不過,我倒是挺’怕你告訴咱爸了。要是他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易文墨膽怯地說。
“大哥,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我隻能默默祈禱:但願這個謀殺案不會讓你引火燒身。”小曼憂心忡忡地說。
易文墨也有點害怕了,是啊,在這個案子裡,他很可能會成為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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