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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你集中注意力開車,彆打野,.cc[棉花糖]”易文墨提醒道。
陸三丫揚起的巴掌還是落到了易文墨的大‘腿’上。
“姐夫,我想想就恨你,就晚了一天,不怪你怪誰?”陸三丫恨恨地說。
“好,全怪我,我就是個冤大頭。”易文墨歎了一口氣。“唉!要早知道是這個情況,我晚上不睡覺也得抓緊時間找老五呀。”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看,你還是爭取將功贖罪吧。”陸三丫狠狠瞪了易文墨一眼。
“唉,我找陸家老三、找老爹的‘私’生‘女’,都立下了汗馬功勞,可是,有誰替我評功擺好呢。現在倒好,在找老五問題上,反倒成了罪人。”易文墨喪氣地說。
“姐夫,陸家的男人裡,不是老,就是小,就剩你一個壯勞動力,你說說:你不賣力,還指望誰呀?”陸三丫撇撇嘴。
易文墨在心裡盤算了一下,陸家就三個男人:老爹、小泉和他。
“三丫,難道你把陶江忘了。”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陶江跟我連結婚證都沒拿,他算陸家人麼?”陸三丫批駁道
。
“陶江即使不算一整個陸家人,半個總得算吧。”易文墨說。
“陶江呀,以後能不能成陸家人,還難說呢。”陸三丫說。
“三丫,難道你另有新歡了?”易文墨驚詫地問。
“姐夫,你以為我會腳踩兩隻船呀。”陸三丫不悅地說。
“倘若沒新歡,怎麼說出這種話來?”易文墨問。
“姐夫,你還號稱自己懂辯證法呢,辯證法說了:事物是不斷發展變化著的,同樣,我和陶江的感情也處於變化之中嘛。棉花糖”陸三丫說。
“三丫,總不能隨意就變吧。你前幾天不是說,要跟陶江領結婚證嗎,怎麼還沒去領?”易文墨問。
“最近,我心情不太好,沒心思去領結婚證。”陸三丫說。
“三丫,你有什麼煩心事,說給我聽聽。”易文墨關切地問。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不高興,沒興趣。”陸三丫幽幽地說。
“三丫,你不會是患了抑鬱症吧?”易文墨擔心地瞅著陸三丫。
“怎麼?你巴不得我患神經病呀?”陸三丫不高興了。
“三丫,你是我小姨子,又是我喜歡的姑娘,我怎麼會巴不得你生病呢。”易文墨說。“我隻是有點擔心你。”
“姐夫,也許是尋找陸家老五不順利的緣故吧。”陸三丫想了想說。
“三丫,我覺得:找到陸家老五是遲早的事情,不必‘操’之過急。”易文墨安慰道。
“現在線索已經中斷了,能不能續上線索,很難說呀。”陸三丫長歎了一口氣。
“退一萬步說,假若續不上線索,就把張小月當成陸家老五算了
。”易文墨把手放到陸三丫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
“姐夫,你要是真關心我,就抓緊時間找老五,隻要把老五找到了,我自然就會高興起來的。”陸三丫瞅了瞅易文墨。
“三丫,你放心,我會竭儘全力去尋找老五。我相信:距離找到老五的時間點越來越近了。”易文墨給陸三丫打氣。
轉眼間,就到了李菊‘花’的家。
李菊‘花’雖然已去世半個多月了,但‘門’頭上掛著的白‘花’仍沒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