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一到家,陸大丫和陸二丫就圍上來問:“聽說老五有下落了?”
易文墨掏出手機,翻出那姑娘的照片,說:“你倆看看,這個姑娘象不象陸家人?”
陸大丫和陸二丫一看,不約而同地叫了起來:“媽呀,一點也不象陸家人嘛。”
“是啊,三丫看了照片,一口咬定不是老五。”易文墨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喪氣地說:“我也象泄了氣的皮球,沒勁。”
“文墨,雖說這姑娘長得不象陸家人,但未必就不是老五。我看,彆忙下這個結論。”陸大丫說。
“姐夫,大姐說得對,光憑長相來判斷,不一定靠譜。”陸二丫讚同大丫的意見。
“我也是這個意思,不管是不是老五,調查清楚再說。不過,說句實話,我是不做太大的指望了。”易文墨灰心喪氣地說。
“文墨,你這個觀點有問題。不論辦什麼事,不能先入為主。你不做指望了,就不會好好調查,了解,研判。說不定就把一個真老五給放走了。”陸大丫告誡道。
“疑點還不止這一個,那個歐陽家還有一個兒子,這也與張奶’奶’兒媳婦’一線天說的不符合。”易文墨說。
“哪怕有一千個疑點,也不能掉以輕心。不管怎麼說,先把這個姑娘的身世搞清楚。”陸大丫沉思著說。
“是的,隻能這樣了。”易文墨看了看牆上的鐘,問:“三丫和陶江怎麼還沒到?”
“姐夫,三丫剛才來電話了,說路上堵了車,要晚一點到,讓我們彆先吃飯,等他們到了一起吃。”陸二丫說。
“唉!這就是三丫的風格。換了彆人,堵了車,會讓人家先吃。她倒好,還生怕人家先吃了,非得她到了再開飯。”易文墨搖搖頭。
“這個三丫呀,幸虧找了個老實巴腳的陶江,否則,隻怕結婚三天就把人家嚇跑了。”陸大丫撇撇嘴。
正說著,陸三丫和陶江到了。
“媽呀,今天大堵車,要不是我腦袋瓜子靈光,抄小巷子走,隻怕現在還在大馬路上凍冰棍呢。”陸三丫說。
“是啊,三丫路熟,膽子也大,不然,再過一個小時也到不了家。”陶江附和道。
“飯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倆一到就開席。”陸二丫樂嗬嗬地說。
“二姐,我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快擺菜吧。”陸三丫用鼻子吸吸,興奮地說:“我聞到乾切牛肉’味兒了。”
陶江也學陸三丫的樣子,使勁用鼻子吸著。
“陶江,你聞到什麼味兒?”易文墨問。
“我也聞到乾切牛肉’味兒了。”陶江回答。
“你沒聞到喜歡吃的菜味兒?”易文墨幽幽地問。
“難道還有羅卜丸子?”陶江從易文墨的問話裡,嗅出了易文墨的話中話。
“對。我特意給你買了一斤羅卜丸子。”易文墨說。
“謝謝易哥,百忙之中還這麼細心,連我喜歡吃什麼都記在心裡。”陶江感動地說。
“關心你個頭,我姐夫自己也喜歡吃羅卜丸子。”陸三丫瞪了陶江一眼。
陸二丫炒了八個菜,擺了滿滿一桌子。
“這麼豐盛呀,象吃年夜飯一樣。”陶江讚歎道。
“陶老弟是陸家未過門’的女’婿,誰敢怠慢呀。萬一得罪了你,三丫得打一輩子光棍了。”易文墨風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