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得做百分百的努力。(.棉花糖”陸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大丫,我沒說不努力呀。本人這麼費勁地尋找老五,難道還不夠百分百努力嗎?”易文墨委屈地說。
“文墨,我不是指責你,是鞭策你繼續努力嘛。”陸大丫解釋道。
“大丫,你能理解我,哪怕累死,我也心甘情願呀。”易文墨由衷地說。
“易哥,您剛才當著姑娘的麵,說我如何如何聽母親的話,把我說得象傻瓜一樣,搞得我太難為情了。”
“陶江,姐夫是怎麼形容你聽媽的話?”陸三丫問。
“嘿嘿,易哥說母親給我算命,二十八歲前有桃‘花’劫,不能談戀愛,所以,我就一直不敢近‘女’‘色’。還說我母親本來今天要跟著來相親,但突然感冒了,在醫院裡掛水。那姑娘一聽,覺得我是媽媽的乖乖兒,自己當不了婚姻的家,就生氣地說:他媽今天沒來,跟他有什麼可談的。說完,抬屁股走人了。”陶江嘻嘻笑著說。
“易文墨,你故意想出陶江的洋相,對吧?”陸三丫氣呼呼地說。
“三丫,你彆急眼嘛。”易文墨笑著說。
“易文墨,你把陶江當猴子耍,很好玩,是吧?”陸三丫越說越氣。
“三丫,你彆急,易哥也許隻是跟我開個小玩笑吧。”陶江打圓場。
“你這個傻瓜蛋,被易文墨耍了,還笑得出來。”陸三丫怒不可遏地對陶江吼道。
“文墨,你乾嗎要這麼說陶江呀?”陸大丫也覺得有點奇怪。八零電子書/
“你們都誤會我了,且聽我解釋。我說陶江聽老媽的話,是有用意的。你們想想,陶江跟那姑娘隻是演一場戲而已。他倆早晚得拜拜。拜拜時,我不希望她怪罪於陶江,因為,大家畢竟生活在一個城市裡,萬一哪天姑娘碰到陶江了,彼此都會很尷尬的。所以,總得找個拆散他倆的惡人吧,這個惡人就讓陶江的母親委屈一下了。”易文墨一本正經地說。
“啊,易哥想得真遠,佩服、佩服。”陶江對易文墨是徹底服了。
陸三丫聽易文墨這麼一說,也無話可說了。
“文墨,委屈你了,也多虧了你,能想得這麼周到,這麼長遠。”陸大丫說。
“我讓陶江當婚托,搞假相親,就得對陶江負責嘛。”易文墨嚴肅地說。“如果我不想得周全些,豈不是讓陶江當犧牲品嗎?這可有違我易文墨做人的準則啊。”
“姐夫,少自我標榜了。我問你:下一步準備怎麼辦?”陸三丫急吼吼地說。
“我有一個方案,但還沒考慮成熟,需要再想想。”易文墨說。
“姐夫,我們剛才已經討論了一個方案。”陸三丫說。
“你們已經有方案了?”易文墨吃了一驚。
“怎麼?你以為沒你地球就不轉了?難道我們七個人還抵不過你一個人?”陸三丫不滿地說。
“三丫,我不是這個意思。”易文墨連忙說。
“那你是什麼意思?”陸三丫咄咄‘逼’人地問。
“我送歐陽老伯和那姑娘回家,不過也就半個多小時,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你們就拿出了一個方案,太令人驚奇了。”易文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