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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慧見老爸哭了,一時心軟,便說道:“爸,我給您五千元,行了吧。(.訪問:.。”
歐陽一聽小慧終於鬆了口,心中大喜,立即破涕為笑。他喜滋滋地問:“真的?那就一言為定,不許再變卦了。”
“爸,我可警告您:您這麼溺愛哥,會害了哥一輩子的。現在,您貼補哥,等您百年後,讓哥去喝西北風呀。”
“唉!我管一天算一天,等我閉了眼,就管不了那麼多了。”歐陽喪氣瞅了一眼小慧,幽幽地說:“也怪你呀。”
“怪我?爸,您生意不好怪櫃台,千怪萬怪,也怪不到我頭上來嘛。”小慧委屈地叫嚷著。
“小慧,如果你是個男孩,我就不會那麼溺愛你哥了。”歐陽說。
“爸,您有點科學頭腦好不好,生男生‘女’是誰決定的?您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呀
。幸虧我是個‘女’孩,不然,說不定您會溺愛我,那我就慘啦!”小慧撇撇嘴。
“小慧,你早點休息吧,我得跟那個老太婆談判,讓她出一萬元補償費。”歐陽說。
“爸,低於一萬就彆來找我了。”小慧瞅著歐陽的背影喊道。
歐陽穿上外衣,跑到外麵給易文墨打電話。
“易校長,我已經跟‘女’兒談妥了,她同意去驗血。”歐陽興衝衝地說。
“好哇,歐陽老伯,您在‘女’兒麵前‘挺’有權威嘛。”易文墨不失時機地讚揚了一句。
“那當然了。我在兒子、‘女’兒麵前素來是說一不二的。不管怎麼說,我是當爹的嘛,說話哪兒能不算話呢。易校長,您定個時間吧,到時候,我親自帶著‘女’兒去。”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歐陽老伯。”易文墨興奮地掛了電話。他對陸大丫說:“好,搞定了,那個小慧同意去驗血了。”
“太好了,文墨,今晚你可以睡個好覺了。”陸大丫高興地說。
“唉,大丫,小慧雖然同意驗血了,但還有三個難題擺在那兒呢。”易文墨憂鬱地說。
“哪兒來的三個難題?”陸大丫問。
“第一個難題是老爹,得做通他的工作,讓他去做親子鑒定呀。”易文墨說。
“這個好辦,我明天一早就去找老爹談談,應該沒啥問題吧。”陸大丫滿不在乎地說。
“大丫,你千萬彆輕敵呀,老爹是個難剃的頭,你恐怕搞不定。”易文墨擔心地說。
“陸家老五是他疏忽大意,被人抱走了,現在,我們幫他彌補這個錯誤,按理說,他不但應該積極配合我們,還應該對我們說一聲謝謝呢
。”
“大丫,老爹這個人你應該最了解,他的想法非常人所能理解。常人眼中的1,在他眼裡或許就是2,甚至是3。”
“文墨,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把老爹看成文盲了?”陸大丫不悅地問。
“大丫,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說老爹不識數,是說老爹看問題和一般人不一樣。比如說吧:他對每一個陸家‘女’婿,都象防賊似的,見一個磨一次刀,你說說,象老爹這樣的老丈人,在這個世界上能找到第二個嗎?”
“文墨,你還對老爹耿耿於懷呀?”陸大丫瞪著易文墨。
“大丫,你又誤會我了。我說這些不是記老爹的仇,是擔心你明天會碰釘子。”易文墨說。
“文墨,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家裡的老大。在老爹眼裡,應該有一定的分量。這種家庭裡的大事,我不出麵讓誰出麵?”陸大丫理直氣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