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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您叫我理解老爹、老媽,說心裡話,我理解不了。棉花糖..您也知道:當初,老爹、老媽把我送走的原因不是養不活我,而是討厭‘女’兒。”張燕憤憤地說。
“老爹、老媽是過來人,老腦筋。那個時候都是男尊‘女’卑,從某種意義上說:你是封建思想的受害者。”易文墨寬慰張燕。
“光生‘女’兒的家庭多得很,但送走‘女’兒的卻不多
。說來說去,還是老爹、老媽心腸狠。”張燕哀哀地說。“我算是運氣好,我的養父、養母把我視同已出。從小到大,我沒受過絲毫的委屈。”
“小燕,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看在老爹、老媽都已經年老的份上,就原諒倆老吧。”易文墨心想:看來,張燕的心結係得太緊了,隻怕一時半會是打不開了。
“姐夫,不提這些往事了,談點快樂的事情。”張燕說。
“小燕,我想起來了,小曼前天來電話,還問了你的情況,讓我轉達她的問候。”
“小曼姐還好嗎?”張燕問。
“還好。跟我一樣,一個字:忙。兩個字:太忙。”易文墨嗬嗬笑著說:“小燕,看來,你和我的命一個樣,以後也沒清閒日子過了。”
“是啊,接手了這麼大一攤子,不好好乾,對不起姨媽的囑托呀。”張燕說。
“小燕,好在你是陸家人,有大丫、小梅幫襯你,不然,真有點夠嗆呀。”
“沒大姐、三姐幫襯,我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所以,也幸虧我是陸家人。”張燕慶幸地說。
“小燕,我覺得:你不看僧麵看佛麵,就看在大丫、小梅的麵子上,你也得原諒老爹、老媽呀。你說對嗎?”易文墨突然想起了這個突破口。
張燕聽了易文墨的話,她低頭不語了。是啊,如果自己執意不原諒老爹、老媽,那麼,大姐、三姐會做何感想呀。
易文墨見張燕有點猶豫,便趁熱打鐵地說:“小燕,其實,我懷裡也揣著一個小算盤。”
“您有什麼小算盤?”張燕好奇地問。
“小燕,自從你覺得自己是陸家人後,就拒絕做我的情人了。這個事兒讓我很不爽。我盤算著,假若你真是陸家人,那也罷了。但是,假若你不是陸家人,那我豈不是虧大了。所以,我很想有一個科學的結論。”易文墨突然想起來,張燕不願意做自己的情人了,這也是一個理由啊。
“姐夫,難道您認為我不是陸家人?”
“唯有做了親子鑒定,才能最終確定你是不是陸家人,否則,全是推測
。小燕,就憑著一個推測,你就拒絕跟我親熱了,這讓我很難接受。如果親子鑒定確定了你真是陸家人,那我保證不會再越雷池一步。但是,在做親子鑒定前,你不應該單方麵終止和我的關係。”易文墨振振有詞地說。
張燕一想:易文墨說得不是沒道理,自己是不是陸家人,確實還沒定論。要想有個科學定論,隻有通過親子鑒定。
“姐夫,要讓我做親子鑒定,有一個前提。”張燕說。
易文墨聽張燕這麼一說,心中大喜。本以為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沒想到竟然峰回路轉。
“你有什麼前提?”
“老爹、老媽得為送走我的事情表示悔過。”張燕說。
“你,你讓老爹、老媽給你賠禮道歉呀?”易文墨心想:要給張燕賠禮道歉,老媽可以做到,但老爹就未必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老爹、老媽隻要在一定場合表示:當初送我走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們對此很後悔。”張燕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