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真的,你是我永遠的愛。”陶江強調道。
“陶江。我問你:假若我病了、殘了,你會不離不棄嗎?”陸三丫問。
“三丫,你就睡到‘床’上不能動了,說嚴重點,你就是變成植物人了,我也永遠陪伴在你身邊。”陶江信誓旦旦地說。
“陶江,假若我又愛上了彆的男人。怎麼辦?”陸三丫幽幽地問。
“三丫,你要是愛上了彆的男人,我會放手,讓你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不過,我不會再娶老婆了。我這輩子隻有你這一個老婆。”陶江堅定地表示。
“假若我愛上彆的男人,你會輕易放我走?”陸三丫問。
“我會的,隻要你能得到幸福,我就會感到幸福。”陶江斬釘截鐵地說。
“陶江,假若我以後出軌了,你會怎麼辦?”陸三丫問。
“這個?”陶江覺得有點意外。他想了想,回答道:“假若你出軌了,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當作沒看見。”
陸三丫心想:這個易文墨真狡猾,他硬是看準了陶江,知道他不會計較自己出軌,所以,極力撮合自己和陶江結婚。
“假若我出了軌,難道你不會難過?”陸三丫好奇地問。
“我當然會難過的,但我會原諒你,不計較你。”陶江說。
“陶江,我聽說:男人最忌諱戴綠帽子,如果我給你戴了綠帽子,難道你就不在乎?”陸三丫覺得不可思議。
“三丫,你給我戴綠帽子,我當然很鬱悶,但是,你我不說,誰也不知道嘛。”陶江訕訕地說。
“掩耳盜鈴呀?”陸三丫笑了。
陶江母親的手術不太成功,術後,胃部一直出血不止。
醫生說:“恐怕維持不了幾天了,家屬要有心理準備。”
那天,陶江的母親把陶江和陸三丫喊到‘床’前,她哀哀地說:“我恐怕活不了幾天了,我想在去世前,看到你倆的結婚證。”
陶江望著陸三丫說:“三丫,你看……”
陸三丫猶豫了一下,囁嚅著說:“我想想吧。”
陶江的母親用哀求的眼神望著陸三丫說:“我知道,自己隨時都會離世,這是我最後一個願望了,希望你能成全我。”
陸三丫跑到走廊上,給易文墨打了電話:“姐夫,陶江的母親快不行了,她提出讓我跟陶江打結婚證。”
“三丫,沒什麼可猶豫的了,快答應陶江的母親,明天就去把證領了。”易文墨說。
“姐夫,領證是個很嚴肅的事情呀,關係到我一生的幸福,怎麼能草率從事呢?”陸三丫不滿地說。
“三丫,你跟陶江談了一年多的朋友,怎麼叫草率呢?你倆很般配的,婚事應該決定下來了。”易文墨勸說道。
“我總覺得領證是個很慎重的事情,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就去領了。”陸三丫說。
“三丫,那就把陸家姐妹們都喊來,陪你一起去領證,這樣,就顯得慎重了呀。”易文墨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