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瞎了嗎,沒見三姐手裡拿著棍子嘛。”陸三丫氣呼呼地說。
陶江定睛一看,張小梅手裡果然提著一根小棍子。
“三姐,您,您這是乾嘛呀?”陶江嚇了一跳。他聽說張小梅曾打過陸三丫,但沒想到張小梅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又拿著棍子想揍陸三丫。
“我想給三丫治治病。”張小梅‘陰’‘陰’地說。
“三姐,您看個場合好不好?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呀,您怎麼能這麼對待我呢?”陸三丫皺著眉頭說。
“三丫,你不認場合,我乾嘛要認場合。”張小梅惡狠狠地說。
陸三丫知道,張小梅不會顧全她的臉麵,即使在大庭廣眾場合,也會照打不誤。所以,她得知趣點。
“三姐,難道我在老公麵前撒個嬌也不行啊?”陸三丫不悅地說。
“不行!你撒嬌要有個限度,最近,陶江母親生病,他日夜泡在醫院裡,夠累的了。你不心疼他,還折磨他,象話嗎?撒嬌要有個分寸,哪有象你這樣不顧老公死活的撒嬌。”張小梅譴責道。
“三姐,有理說理嘛,乾嘛動不動就揮舞棍子。”陸三丫瞅著張小梅手裡的棍子,不滿地說:“您把棍子丟了,免得人家認為陸家人太野蠻。”
“我就是野蠻,咋啦?”張小梅用棍子敲了敲牆壁。
陸三丫嚇得躲到陶江身後。
“三丫是得怕個人,不然,會爬到房上揭瓦。”陸大丫撇撇嘴。
“大姐,您是老大,得主持正義啊。三姐侵犯人權,您怎麼不管呢?”陸三丫向陸大丫求援。
“三丫,你折騰陶江,難道不是侵犯人權?我看,小梅管得對,這叫什麼呀?”陸大丫扭頭問易文墨。
“大丫。這叫以暴製暴。”易文墨笑嘻嘻地說。
“對,必要時就得以暴製暴。”陸大丫說。
“姐夫,你想看我的笑話,對吧?”陸三丫瞪著易文墨說。
“三丫,我是回答大丫的問話。”易文墨朝陸三丫做了個鬼臉。
陸三丫見張小梅扭頭望著剛從登記室出來的一對小夫妻,趕快伸‘腿’踢了易文墨一腳。
“媽呀!”易文墨冷不防挨了一腳,叫喚起來。
“姐夫。您怎麼了?”張小梅驚詫地問。
“我,我小‘腿’‘抽’筋了。”易文墨裝模作樣地扶著牆壁。活動著左‘腿’。
“沒什麼關係吧?”張小梅問。
“沒啥。剛才我活動‘腿’,可能用力太猛了。”易文墨搪塞道。
張小梅瞅了陸三丫一眼,見她正聚‘精’會神瞧著牆上的告示。
易文墨說:“那邊有長條椅,大家都過去坐著吧。”
眾人都跑了過去,隻剩下陶江和陸三丫繼續排隊。
陸三丫擰了陶江一把,埋怨道:“剛才,三姐要打我,你怎麼無動於衷呀?”
“我,我怎麼好意思說三姐呢?”陶江囁嚅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