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你的雙峰真漂亮。”老爹又饞饞地玩‘弄’起來。
突然,老爹的腦海裡閃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難道劉梅‘花’剛才說的話全是瞎編的,她在上演了一場“苦‘肉’計”?
這個“苦‘肉’計”的真實目的是要讓老爹出軌,讓老爹和劉翠‘花’的婚姻陷入一場危機。
想到這兒,老爹的手停止了撫‘摸’。他不動聲‘色’地問:“梅‘花’,你老公住在哪家醫院?”
“怎麼,難道您想去看望他?”劉梅‘花’一楞。猛地,她笑了起來,問道:“您是不是想去看我老公的笑話呀。如果他還清醒的話,就對他說幾句風涼話,好出出你的心頭氣。”
其實,老爹是想到醫院去落實一下,看劉梅‘花’的老公究竟患了什麼病,是不是象劉梅‘花’說的那麼嚴重。如果屬實的話,那劉梅‘花’就沒耍‘花’招。
“是啊,你老公自以為念了幾天書,就瞧不起我們這些小工人。現在,我就是想看看他睡在‘床’上,是多麼的狼狽。”老爹說。
“陸哥,算了,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他現在連人都認不清了,就是一個沒靈魂的**,真沒什麼看頭了。況且,您現在又抱著他的老婆,雖說還沒給他戴綠帽子,但也差不多了。”劉梅‘花’勸說道。
“梅‘花’,我隻是想看他一眼罷了。畢竟在一個廠子裡,共事了幾十年嘛。”老爹說。
“您非要去,我也攔不住您。他就住在中心醫院腦科病房13‘床’。”劉梅‘花’說。
“13‘床’。這個號碼不吉利呀,難怪他現在病情越來越重了。”老爹撇撇嘴。心想:明天無論如何得‘抽’點時間跑一趟,看看那家夥病情究竟怎麼樣。
老爹望了望懷中的劉梅‘花’,心想:如果你真想坑我的話,我不會饒了你。
“哎呀,都快十點鐘了。我再不回家,老婆就要審問我了。”老爹把劉梅‘花’抱到‘床’上,站起身來,說:“梅‘花’。你這個腳扭得‘挺’嚴重的,明天傍晚我再來,幫你用白酒按摩一下。”
“陸哥,想不到您這麼怕老婆,都老了,連點自由也沒有。唉!可憐呀!”劉梅‘花’歎息著說。
“唉!幾個‘女’兒長大了,一起給老婆撐腰。所以,我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老爹說完,打開‘門’,大步流星地走了。
第二天早晨,老爹趁著空閒時,跑到中心醫院腦科病房。
在13號病‘床’上,他見了劉梅‘花’的老公。
大約有三年多沒見著這個“臭老九”了。現在,老爹已經完全認不出來他了。
一頭雜‘亂’的頭發,一雙‘混’濁的眼睛,一副枯瘦的骨頭架子……
“你還認識我嗎?”老爹站在‘床’頭。俯視著這個“臭老九”。
“臭老九”茫然地望著老爹,眼神是呆滯的、無神的。
老爹想:昨晚,我抱著你的老婆,還‘揉’捏了她的**,算是給你戴了個“準綠帽”吧。
護工對老爹說:“他已經不認人了,連他老婆、兒子都不認識了。”
“他應該認識我。”老爹笑眯眯地望著“臭老九”。
“他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不認識,怎麼會認識您呢?”護工笑著說。心想:莫非又來了一個有病的人。
老爹伸出手。拍了拍“臭老九”的臉,說:“你這麼傲氣的人,怎麼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呀?”
“人就怕病呀,隻要一病,就不象個人了。”護工嗟歎道。
“是啊,隻要一病。不但不象個人了,也就不是個人了。”老爹突然想:我不會也落到這個下場吧?想到這兒,他突然萌發一絲惻隱之心。
老爹又拍拍“臭老九”的臉,說:“好好養病吧。”老爹定定地望著“臭老九”,默默地說:“老兄,對不起了,我要給你戴綠帽子了。”
老爹剛要離開病房時。劉梅‘花’來了。
“陸哥,您當真來了。”劉梅‘花’一驚,想不到老爹一大早就跑到醫院來了。
“我說來肯定就會來嘛。”老爹望了劉梅‘花’一眼,問:“扭傷的腳好了?”
“您看,我是跛著腳來了,連公‘交’車也不能坐了,是打出租車來的。”劉梅‘花’說。
“你坐下,讓我看看。”老爹讓劉梅‘花’坐下,她抬起劉梅‘花’的‘腿’,幫她脫下鞋,然後又脫去襪子。
“腫了。”老爹說。“扭得不輕呀。”
“唉!古話說:樂極生悲。此話說得太對了。昨晚,我一高興,跳了幾步,沒想到竟然就扭了腳。”
“梅‘花’,我現在幫你按摩一下,晚上八點鐘我再到你家去,拿白酒給你按摩,保準讓你一周後就健步如飛。”老爹說。
老爹幫劉梅‘花’按摩了一會兒,他見護工出去了,隔壁病‘床’的病人也出去了,便伸手在劉梅‘花’的‘胸’部‘摸’了一把。
“陸哥,您太不給我老公麵子了,竟然當著他的麵調戲起我來了。”劉梅‘花’責怪道。
“哈哈,我就是要當著他的麵調戲你,這樣才夠刺‘激’呢。”老爹把手伸到劉梅‘花’的衣裳裡,一把抓住了一個“小白兔”。
老爹‘揉’捏了一會兒,扭頭問“臭老九”:“我調戲你的老婆,你怎麼不吭不哈呀?難道你不生氣嗎?”
“臭老九”無動於衷地呆呆望著老爹,還嗬嗬地傻笑著。
“陸哥,您就大人大氣量,彆跟他一般見識了。”劉梅‘花’撥開老爹的手,說:“陸哥,您說,他是真沒腦子,還是裝的?”
“當然是真沒腦子了。裝,哪能裝得這麼象呀。再說,如果他是裝的,見我調戲你,肯定是不樂意的。梅‘花’,當著你老公的麵跟你親熱,好象很過癮呀。”老爹說著,又在劉梅‘花’的臉上‘摸’了一下。
“陸哥,您現在這個樣子就象一隻狼。”劉梅‘花’不高興地說。
“梅‘花’,我就是一隻狼,這隻狼要吃他的老婆了。”老爹說著,又在劉梅‘花’的‘胸’部‘摸’了一把。
“陸哥,您有完沒完呀?當心被人看見了,那我以後怎麼有臉再到醫院來?”劉梅‘花’不悅地說。
“梅‘花’,不會有人看見的。”老爹心想:就算有人看見了,又能怎麼樣呢。
這一下老爹徹底放心了,看來,劉梅‘花’沒耍什麼‘花’招。現在,她的老公要“走”了,所以,她可以無拘無束地跟彆的男人‘交’往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