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我要硬‘逼’著不讓您給劉梅‘花’治療腳,也顯得太沒人‘性’了。不過,我要允許您和劉梅‘花’勾搭,陸家遲早會家破人散。老爹,您自己說:應該怎麼辦?”張小梅其實早就想好了一招,不過,她不願意自己說出來。
“小梅,劉梅‘花’的腳扭傷得比較嚴重,要是到醫院去治,一個月恐怕也好不了。如果我給她治療,有一個禮拜就行了。要不然,從明晚起,你陪著我一起去。”老爹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張小梅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行,既然您主動讓我陪您一起去,那我就不客氣了。”張小梅笑眯眯地說。
張小梅想:老爹儘管已經跟劉梅‘花’有了一‘腿’,但老爹和劉梅‘花’畢竟都是聰明人,倆人都不願意鬨到無法收拾的程度。那麼,隻要他倆的‘交’往有節製,就能保證陸家的安穩了。
當晚,老爹躲在衛生間裡,給劉梅‘花’打了電話。
“喂,我剛才****閨‘女’堵在樓下了。”老爹餘悸未消地說。
“您乾閨‘女’管這個閒事乾嘛?”劉梅‘花’覺得不可理喻。若是老爹的親‘女’兒來堵,那還說得過去。一個乾閨‘女’,淌這個‘混’水乾嗎?
“嘿嘿,她要管,我也沒辦法。”老爹訕訕地說。
“陸哥,您這個乾閨‘女’究竟跟您是什麼關係?我覺得您有點害怕她。”劉梅‘花’問。
“梅‘花’,我跟你明說了吧,她實際上是我的‘私’生‘女’。”老爹不好意思地說。現在,劉梅‘花’已經是他的情人了,有些事情就沒有瞞著她的必要了。
“陸哥,您,您有‘私’生‘女’?”劉梅‘花’大吃一驚。
“唉!都是喝酒惹的禍呀。當年,我到一家小飯店去吃飯,多喝了幾杯酒,醉得不醒人事。糊裡糊塗就把飯店的小服務員當成老婆睡了。”老爹訕訕地說。
“陸哥,您真的很雷人喲,唉,我看人走了眼。我一直認為您是個正派人,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一檔子風流事。”劉梅‘花’似乎有點後悔了,不該隨隨便便就讓老爹睡了。
“梅‘花’,那天晚上。我喝了八兩白酒,醉得什麼都不知道了。否則。決不會乾出這種缺德事。唉,我真是罪該萬死呀。”老爹悔恨地說。
“陸哥,您就彆假惺惺地裝後悔了,其實,您很喜歡這個‘私’生‘女’的,我早就看出來了。不然,您會那麼賣力地替她打點飯店生意嗎?”劉梅‘花’說。
“雖然我很喜歡這個‘女’兒,但真的後悔乾出那種事兒。梅‘花’,你要相信我:我是個正派人。”老爹試圖說服劉梅‘花’。讓她彆對自己產生誤解。
“陸哥,您正派也好,不正派也罷,我已經被您睡了。說老實話,我這一輩子還沒跟第二個男人睡過呢。”劉梅‘花’說。
“梅‘花’,我發誓:那次確實是在昏睡中乾出的糊塗事,應該不算數的。除了這個服務員。你也是我這輩子睡的第二個‘女’人。”老爹信誓旦旦地說。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算我倒黴,老了,還被您欺負了。”劉梅‘花’覺得老爹有點‘花’心,不然,怎麼會睡錯‘女’人呢?
“梅‘花’。我真的喜歡你,不是欺負你。你是我的初戀,初戀是最真誠、最純潔的。”老爹坦‘露’心跡。
“陸哥,您的乾閨‘女’怎麼整治您了?”劉梅‘花’問。
“嘿嘿,訓了我一頓唄。”老爹尷尬地說。
“閨‘女’訓老子,真雷人。”劉梅‘花’撇撇嘴。
“梅‘花’,我這個閨‘女’可不是一般的人啊。說句心裡話:我這輩子從來沒怕過人。她是頭一個讓我害怕的。”老爹說。
“陸哥,您閨‘女’憑什麼訓您呀?難道您就不能到我家來串個‘門’嗎?”劉梅‘花’不服氣地問。
“梅‘花’,我這個閨‘女’‘精’著呢,啥事都瞞不過她的眼睛。我和你有一‘腿’,已經被她看破了。”老爹說。
“她這麼厲害?照您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見識一下她的能耐了。”劉梅‘花’說。
“正好,她明晚要陪我一起來給你治療腳。”老爹說。
“您,您說什麼,她明晚要到我家來?”劉梅‘花’吃了一驚。
“是啊,說白了,我閨‘女’是來監視我的,不讓我和你單獨相處。”老爹無奈地說。
“您這個閨‘女’真厲害呀!”劉梅‘花’說。停頓了片刻,劉梅‘花’擔心地問:“您閨‘女’不會是想找我算帳的吧?”
“應該不會的。我閨‘女’‘挺’給我麵子的,不會當著我的麵,讓咱倆難堪的。”老爹安慰道。
“那就好。對了,您這個閨‘女’喜歡吃什麼水果和點心,我得準備一點,討好討好她。”劉梅‘花’說。
“得了,你討好她沒用。既不會給你做舞蹈服,也不會允許咱倆多來往。”老爹遺憾地說。
“陸哥,您才到我家來了兩次,怎麼就被您閨‘女’發現了蛛絲馬跡呢?”劉梅‘花’奇怪地問。
“我也感到非常奇怪。想來想去,我沒留下什麼破綻呀。臨上樓前,我還朝身後觀察了一下,看有沒有盯梢的。”老爹說。
“陸哥,看來,您這個閨‘女’太‘精’明了,一定是從細枝未節上發現了異常,所以,就跟蹤了您。”劉梅‘花’分析道。
“好在是她,要是換了彆的閨‘女’,這件事就捅到劉翠‘花’那兒去了。”老爹後怕地說。
“真被劉翠‘花’知道了,我就沒這麼安穩了。陸哥,我‘挺’害怕的,乾脆咱倆就斷絕往來吧,彆惹事了。”劉梅‘花’想打退堂鼓了。
“梅‘花’,不管怎麼說,先把你的腳治好再說。有閨‘女’陪著我來,就不怕被人知道了。”老爹心想:若是斷絕了和劉梅‘花’的往來,他會感到非常失落的。最好的辦法還是少來往。
“陸哥,您閨‘女’明晚來,少不了會訓我一頓。唉!我這老臉沒地方撂呀。”劉梅‘花’後悔地說。
“訓就讓她訓,臉皮厚一點。”老爹鼓勵道。
“陸哥,您真是個害人‘精’呀。我這輩子還沒丟過臉呢,這次,算是玩栽了。”劉梅‘花’埋怨道。
“梅‘花’,對不起了。”老爹由衷地說。“隻怪我太大意了,隻顧著防劉翠‘花’,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