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把欺負人僅僅界定在街頭,家庭裡的暴力也是很常見的喲。彆的不說,就拿陸家來說吧,老爹打罵老媽就是典型的欺負人嘛。”易文墨撇著嘴說。
“姐夫,你少拿陸家說事,我不愛聽。”陸三丫瞪著易文墨說。
“好,不扯閒話了。說說尋找老五的事兒。”易文墨岔開話題。
“小月,你家沒搜出假寶石戒指嗎?”陸三丫扭頭問張小月。
張小月搖搖頭。
陸三丫望著茶嘰上的首飾匣子,問張小月:“你家首飾全放在這個匣子裡?”
“是啊,我家本來就沒幾件首飾。”張小月回答。
易文墨拿起首飾匣子,說:“今晚我可經曆了一場驚魂啊。”
“咋了?”陸三丫問。
“被搶劫了,這個首飾匣子差一點就一去不複返了。”易文墨把晚上遭到搶劫的事情說了一遍。
“小月,這個匣子裡有幾件首飾,你心裡沒數吧?”陸三丫問。
“是啊。我從來不翻家裡的東西,這是第一次‘摸’清了家底。”張小月回答。
“也就是說:假若那個小傻從首飾匣子裡拿走一、兩件首飾,你也不可能知道羅。”陸三丫幽幽地說。
“小傻雖然手腳不乾淨,但是,這個人很講義氣,他決不會拿走一件首飾。”張小月自信地說。
“小月,俗話說:見錢眼開。小傻搶了你的東西,麵對著這些昂貴的首飾,他能不心動嗎?俗話還說:燕過拔‘毛’。既然這個首飾匣子經了他的手,順便拿一、兩件首飾也是極有可能的。小月,我奉勸你彆太輕信人了。”陸三丫說。
“三丫姐,我救過小傻,有恩於他。另外,他也在我的服裝店裡乾過半年,我比較了解這個人。雖然這個社會裡不乏忘恩負義之人。但我堅信:小傻不是這種人。”張小月堅持道。
“小月,我建議你問一下小傻,他搶走這個首飾匣子後,還有沒有其它人碰過這個匣子?”陸三丫說。
“三丫,你的意思是:即使小傻沒拿首飾,那麼,其它接觸過首飾匣子的人。也有可能會拿走首飾?”易文墨問。
“對呀。因為,這個首飾匣子在打開前。畢竟被人搶走過,曾經在你倆的視線外。因此,不能不考慮到這個因素。”陸三丫說。
“小月,我覺得三丫的懷疑有道理。即使小傻不拿,但不能保證彆人不拿。興許,被拿走的就是那隻假寶石戒指呢?聽一線天說,這隻寶石戒指很漂亮的。”易文墨說。
張小月聽了陸三丫和易文墨的話,不免也有點猶豫了。她想了想,說:“我給小傻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其它人接觸過這個首飾匣子。”
“對,是得問問。我覺得:象小傻這種人,不能太信任了。”易文墨說。
張小月給小傻打了電話。“小傻,我這個首飾匣子,除了你,還有沒有其它人碰過?”
“月姐,東西少了?”小傻問。
“小傻。首飾匣子裡有些啥,即使少了我也不知道。我對你是完全相信的,但對其它人就不一定了。”張小月開誠布公地說。
“月姐,我搶了首飾匣子後,就直接回家了。接觸過這個匣子的還有我的一個‘女’朋友。”小傻坦白地說。
“你談了‘女’朋友?”張小月覺得奇怪。因為小傻才十七歲,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