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我要說句公道話。易文墨既不傻,更不熊。依我看呀,他早晚還是會當副局長。易女婿現在走了點背時運,你就嫌棄人家了,豈不成了落井下石嗎?這可不是陸家人的稟性。”老爹板著臉說。
陸大丫聽了老爹的話,心想:弄了半天,您還挺瞧得起這個女婿。既然如此,乾嘛老是挑人家的毛病,還動不動就揮舞菜刀。
“老爹,您彆忘了,易文墨可是出過您的餿主意呀,難道您不記恨他了?”陸大丫說。
“嘿嘿,易女婿雖然出過幾個餿主意,還搞走了我十萬元私房錢,不過,我原諒他了。”老爹揮揮手。
“您原諒他了,但我不能原諒。”陸大丫仿佛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跟易文墨離婚。
“大丫,你就說句實話,究竟為啥要和易女婿離婚?”老爹幽幽地問。
“二丫走了,我小寶寶沒人帶了,讓易文墨雇個保姆都辦不成器,我現在焦頭爛額了,所以,一氣之下就把他趕走了。”陸大丫說。
“大丫,這個不應該成為離婚的理由,我估摸著,一定的另有原因。也許,這個原因你不願意說出來。”老爹猜測道。
“沒彆的原因。”陸大丫也覺得,這個理由有點不充分。不過,事已至此,隻能死杠著了。
“大丫,易女婿是不是外麵有野女人了?”老爹問。
“老爹,就易文墨那個樣,除了我,誰還看得上他呀。”陸大丫撇撇嘴。
“不對。我以男人的眼光看,易女婿是個招惹女人喜歡的男人。我之所以要拿菜刀威脅他,就是因為這一點。”老爹說。
“老爹,您的眼光也不一定準嘛。”陸大丫說。
“既然易女婿沒在外麵招惹野女人,你就不能跟他離婚。”老爹武斷地說。
“老爹,我不跟易文墨離婚,小孩誰來帶?”陸大丫質問道。
“大丫,離婚和帶小孩,怎麼能攪在一起呢?這完全是兩碼事嘛。”老爹皺著眉頭說。
“對了,我想起來了。老頭子,有個叫大秀的女人你還記得不?”老媽突然興衝衝地問老爹。
“大秀?”老爹眯縫著眼睛想了一陣子,回答:“是不是那個頭發稀稀的,總喜歡唱歌的女人。”
“對呀。前一段時間,我在街上碰到她了,聽說她老公病了,家庭經濟很困難,她跟我說:想到外麵當保姆。”老媽高興地繼續說:“這個人我了解,性格特彆好,也非常能乾,心地還善良,如果請她來幫大丫帶小孩,絕對錯不了。”
“嗯,這個女人是不錯,從來沒見她跟任何人鬨過意見,見人總是笑眯眯的。老婆子,你明天趕緊去把她找來。”老爹說。
“明天我到老街坊去打聽一下,以前,大秀跟老王頭媳婦關係不錯,她倆也許現在還在走動。”老媽樂嗬嗬地對大丫說:“假若能把大秀請來,你一定會非常滿意的。”
“大丫,行了,隻要能把這個大秀請來,就解決了你的燃眉之急。你跟易女婿的事兒,到此就結束了。明天,我讓三丫給易女婿打個電話,讓他回家來。”老爹說完,就和老媽走了。
陸大丫急了,她想:即使那個大秀再好,畢竟是外人。把小寶寶交到外人手裡,她絕對不能放心。
陸大丫心想:不行,得想個法子,逼著老媽主動提出帶孩子。
陸大丫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眉目來,於是,隻好向易文墨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