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先生解開了皮帶。
易菊把手伸了進去。
大約過了十分鐘,易菊失望地把手收了回來。說:“嗯,沒騙我。確實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菊姐,我早就說過了,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敢對您說一句假話了。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丁先生說。
“唉!丁小弟,你不行,易哥也步你的後塵,真是奇怪了,誰沾了我。誰就不行。難道我身上有魔鬼不成?”易菊哀哀地說。
“易哥的病情也一點沒好轉?”丁先生問。
“我最近沒問他。不過,我考慮,連你都沒治好,他就更夠嗆了。”易菊悲觀失望地說。
“菊姐,這個可不一定。有的男人看起來病怏怏地,但那方麵的要求特彆旺盛。有些男人,看起來身強力壯。但那方麵就是不行。這個病,我沒治好,但不等於易哥也治不好。所以,您還是盯著他一點。”丁先生說。
“丁小弟,你話中有話呀。”
“嘿嘿,我對易哥的陽萎一直很疑‘惑’。”丁先生說。
“詳細說說看。”
“我的疑問有三個:一是我陽萎了,易哥立馬也陽萎了,哪兒能這麼巧呢。給人的感覺是:好象害怕您纏上了他。二是我陽萎,有‘精’神因素,而易哥,啥因素也沒有哇。三是我陽萎後,一直積極治療,但易哥呢,好象滿不在乎一樣。總之,我覺得易哥的陽萎值得劃個大問號。”丁先生坦率談了自己的疑‘惑’。
“丁小弟,你的看法是:易哥想躲我,所以,就假裝陽萎,是吧?”易菊問。
“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
“嗯,我也曾經有過這個懷疑,所以,隨機檢查過他好幾次。不過,每次檢查都發現,他確實陽萎了。這個該如何解釋呢?”易菊也有點糊塗了。
“您檢查易哥一般是在什麼時間?”丁先生問。他心想:如果是早晨檢查,那當然不行了。有些男人習慣於清晨時和老婆乾那種事兒。
“什麼時候都有哇,上午、下午、傍晚。”易菊回憶著說。
“菊姐,您每次都是約會時檢查易哥吧?”丁先生又問。
“當然了。”
“那就有問題了。易哥會不會在和您約會前就采取了措施呢?”丁先生沉思著說。
“采取措施?”易菊一時沒悟過來。
“就是在約會前自慰嘛,男人一泄,至少兩個小時提不起‘精’神。也就是說:隻要您和他的約會時間在兩個小時以內,那玩藝絕對是處於無‘精’打彩狀態。”丁先生說。
“是嗎?”易菊似乎覺得自己被易文墨耍了。因為,她仔細一回憶,自己每次檢查易文墨時,都是在約會時。也就是說,易文墨完全有時間打有準備之仗。
“好呀,這個易哥真是狡猾狡猾的,竟然把我騙了半年,哼!”易菊咬牙切齒地說。
“菊姐,我隻是懷疑,現在還沒有確切的證據呢。”丁先生見易菊生了氣,不禁有些緊張了。萬一自己的推測是錯誤的,豈不是冤枉了易文墨嗎。
“我下周一就會去驗證一下。”易菊恨恨地說:“傍晚,我到易文墨的學校‘門’口去堵他,隻要他一上我的車,我就立即檢查他,打他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