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師傅說,半個月後就能好。”趙大樹擦著額頭的汗說。這天,真是一天比一天熱了。
“咱們要辦酒嗎?”
“要的吧,暖房酒不辦怎麼成?不過爹沒準備大辦,就請幾家子熟悉的吃一頓就好了。”
“也行,反正族裡跟咱們也不親。家具不知道做的咋樣了?”
“我昨天去看過,衣櫃,桌子這些大件都做好了,已經上了一遍漆,就剩下些椅子,木桶。閨女,咱們要做恁多木桶,木盆乾啥?”
“洗澡的,一人一個,洗臉的,一人一個,洗腳的,也是一人一個。還要買些醃菜,廚房用,可不得多了。”
“瞎講究。”
“是你太不愛好,臟死了。”
趙大樹:……
“你手裡還有多少銀子,木工那還有大概三十兩要付。”
“夠,等搬進新家,咱們想辦法掙銀子。”
“你說乾啥就乾啥,我都聽你的。”
真不必這樣狗腿。
看著空間裡越來越少的銀錠子,趙小雨決定跑一次大山。
“真不用我跟你一起嗎?”趙大樹看著正在捆褲腳的閨女,不死心的再次詢問。夏天的大山,蛇蟲鼠蟻啥的是最多的。
“不用,我一個人還能跑快點。”
被嫌棄是累贅的趙大樹很不服氣,他也是年輕小夥子好不好。
“閨女,讓你爹跟著一起吧,這麼久沒上山,娘擔心你忘路。”
“怎麼會?”她拿了幾個餅子,背上背簍,“爹,房子快好了,你還是守著的比較好,看看哪裡不行的,還能及時補上。”
“可是……”
“沒可是,你又不認識草藥,跟著也沒啥用。”說著,小跑著就往山上跑。
上山,她真不喜歡有人跟著,乾啥都不方便。
找了兩根木棍,一路敲敲打打,一段日子沒上山,深處的野草,都有大半個人高,路屬實難走。
一上午,她都在扒拉草,中午,烤了隻老趙家的小雞兒,配上倆包子。老宅的雞就剩這麼一隻了,吃完,砸吧砸吧嘴,雞吃完了,沒有了耶,也不知道便宜爺奶新養的長大了沒?
吃完起身拍拍屁股,繼續找藥材。是誰說滿大山都是寶,穿越來的進山不是人參,就是靈芝,她找點藥材咋就這麼難。
“哼哼,哼哼!”
啥聲音?
“哼哼,哼哼!”
特麼的!
野豬!
她的心跳瞬間飆升,眼睛瞪成銅鈴。死死地盯著前方發出聲音的方向。隻見不遠處的灌木叢劇烈地晃動著,伴隨著“哼哼”聲,一頭體型龐大的野豬衝了出來。
那野豬渾身黑黝黝的,毛發硬如鋼針,兩隻鋒利的獠牙向外彎曲,眼神凶狠而貪婪。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