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我麵對著這個不過隻有十六歲的男孩，說話的語氣儘量溫柔的多些，小磊
（化名）有些不安地看了看桌上擺著的錄音筆，猶豫了一會才點了點頭。
你在信裡告訴我你今年是十六歲是嗎？
是的。
真巧，你的年齡跟我的兒子一樣大。
當我受到那封信後，我有些詫異這個男孩不過才十六歲，而他在來信中所袒
露的罪惡是那樣的讓人驚心動魄，我不自覺地聯想到了我的兒子，他是不是也跟
這個男孩一樣，對於我這個親生有著特殊的情感。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關注起自己的，或者說對自己的有了不一樣的
感覺，開始把她當作一個女人來看待的，而不是母親。
小磊沉思了一會在努力回想，他剛想張嘴回答又停了下來，眼睛左右閃躲著
我的目光，我知道這是他內心猶豫的表現，他還沒有完全地信任我。
男孩子到了青春期，開始發現了身體的變化之後，都會對女生開始感興趣
的，而身邊最親近的女性就是自己的，這在弗洛伊德的性學三論中很早就提
出這個觀點。隻是國內比國外的思想要封閉些，許多人家長接受不了這種事情，
但我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關於這樣的案例碰到過不少，像你這樣的男孩子也見
過不少，更小的也有。
我不知道，大概是有一次打完球回來洗澡的時候，脫了褲子準備洗澡看到、
看到的內褲和、和胸罩放在洗衣機上還沒洗，就不知道怎麼了很好奇拿起來
看看，我當時就想看看，但、但我忍不住又拿來想聞一聞，我、我很好奇女人的
身上是什麼味道的。
我的解釋讓小磊放開的心理防禦，他一點一滴的儘量不讓這件事情聽起來那
麼讓人難以接受，但實際上這是沒有必要的，他麵對的是我這樣資深的有著自己
孩子又接受了國外開放思想的心理谘詢師。
這是人們下意識的行為，人類獲取某件事物的概念，一個是視覺一個就是
嗅覺，而嗅覺占了其中的百分之八十，所以你後來把的內衣和胸罩又放下去
了嗎？
沒有，我那時才發現原來女人的味道是這麼好聞，我放不了手，一直拿著
聞個不停，聞著聞著下麵、下麵就那樣了。
勃起？是陰莖勃起了嗎？
嗯，對的，突然之間就變大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它變成這樣子，有時候
尿憋的太久也會這樣，但從來這樣大過。太大了。
老師在衛生健康課上沒有教過你們嗎？
沒有，那節課我們是自己學的，老師接了電話出去了，大家都不願意去看
那種東西，誰要是偷偷看了就會被全班笑話是色狼，女生們都會躲著他。
所以你也沒看過裡麵對於男生女生青春期發育的介紹。
看了。
小磊靦腆地笑了笑，我拿回家以後偷偷看了看，隻是它講的太無聊，圖片
畫的也很一般，我沒看進去。
他接著說。
那你當時知道自己的狀況是勃起了嗎？
嗯，知道一點，因為阿強經常會在我們麵前吹牛，說自己的下麵有多大。
阿強是你的好朋友？
對，他還說自己跟很多女孩子搞過。
你聽了他說的這些話，難道不想跟他一樣也去搞女孩子嗎？
小磊先是臉紅了紅，想了一會才點了點頭，也有想過，但我膽子太小，連
跟女孩子講話都講不好，後來、後來就忘了。
經常會把自己身上換下來的衣服隨手放在洗衣機上嗎？
小磊沉思了一會，我沒注意過，平時打完球還要看電視，著急著出來隨便
洗洗就結束了。
但這次不一樣了。
是的，我從來沒有那麼近距離看過那些東西，拿在手裡就感覺就在我
眼前，就在我的手裡，我、我控製不住自己胡思亂想。
小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懊惱有些後悔但又有些懷戀，那是十分複雜的情感表
露，我想他的內心此刻也是極為複雜的。
在想什麼？想著的身體，想著沒有穿衣服，光溜溜地站在你麵前，
還有她一搖一擺的白屁股？
小磊漲紅了臉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想到這些以後又做了什麼？
，我、我下麵漲的難受，快要爆炸了，非常的難受，感覺發燒著火一
樣，我怕它真的爆炸了，就拿手去遮住它，我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覺得這樣做是
有用的。
後來呢，陰莖有小下去嗎？
沒有，當我拿手碰到它的是覺得它像一塊火炭，我突然想著那水衝一衝試
試，就打開了開關，那洗澡用的蓮蓬頭對著它衝。水溫是溫熱的，拿水一衝雞巴
變得不那麼漲疼，開始變得舒服起來，又變得有點癢，我就拿手去抓癢，但發現
約抓越舒服。我很想停下來，但就是停不了。最後身體裡就有一種東西要跑出來，
我開始以為是尿，想要憋住到馬桶邊上撒出來，但根本憋不住，就射出了一大坨
的東西，白白的，很粘稠。
哦，那叫精液，是男人射精會產生的東西，是很正常的。
我後來去看了書才知道的，剛開始我以為得病了，我不敢跟說，我要
是說了肯定會被她知道我拿她的內衣玩。
後來呢，你對於的有停下來嗎？
沒有，我的滿腦子都是的身影，都是她的身體，都是她沒穿衣服的樣
子，她的屁股她的奶子，她的笑容。每天晚上我的雞巴都硬的難受，根本睡不著
覺，我每次都要偷偷跑到廁所去、去射出來。
每天射一次嗎？
小磊搖了搖頭，不止一次，有時候一天要九次。
九次！
我有些吃驚了，我知道男孩子這時候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對於性愛和手淫
他們完全沒有節製，我接觸過的那麼多案例中最多的也不過是一天六次，但小磊
卻達到了九次，真是讓我不敢相信，這個麵前看起來體格發育正常、健康陽光的
少年能在消耗了這麼多的青春活力後仍然保持著這樣的麵容，很多人如果是縱欲
過度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
是的，九次，那段時間隻要一有空就去、就去打飛機。
我聽著這個靦腆的男孩說出這麼具有性暗示的三個字，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
感覺這種東西不應該是他會去觸碰的。
都是在睡覺的時候去、嗯去打的嗎？
我突然發現我這個資深的心理谘詢師竟然麵對一個青春期男孩的時候變得害
羞起來，連說出打飛機竟然都猶豫起來，我被自己嚇了一跳。
不是的，有時候是下課休息的時候去廁所偷偷打的。因為在上課的時候看
到那些女老師就會忍不住勃起。
在廁所裡打？你不會覺得臭嗎，還有那麼多男生在一起上廁所，應該會很
容易被發現吧。
有幾次確實是忍不了，實在是太臭了，根本沒有心情打出來，後來我聽人
說四樓的男廁所是可以看到拐角的女廁的，因為那裡有一個很大的通風孔，而男
廁不知道為什麼建的比女廁要高一些，如果再踮起腳的話很容易可以看到裡麵，
我知道了以後就偷偷跑去試了。竟然真的讓我看到了那些女孩子的白屁股，但她
們的屁股都太小沒什麼肉，沒有的好看，我要看很久才打的出來。
那你一般要在學校裡打幾次，我是說打幾次、那個飛機。
小磊心裡默默算了一下，大概要四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