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
豆腐老板拽了一把豆腐娘子,特彆有骨氣的對薑綰說:
“多謝貴人好意,明年的租金我們會按時交。”
“叔叔不必介意,我也隻是替東家辦事。”
袁紫收回視線,沒敢對上豆腐老板銳利的眸子。
“你凶什麼啊,當年的事情和紫兒又沒關係,她那會都還沒出生。”
豆腐娘子扯了扯豆腐老板的袖子,歉意的對薑綰說:
“東家,他不會說話,您彆介意。”
“無妨。”
薑綰微微點頭,轉身離開這家小鋪子,袁紫離開前對豆腐娘子說:
“嬸子,這鋪子袁家已經賣給我的東家,你們安心做小本生意就是。”
她說著快步追上薑綰的步伐,豆腐老板張了張唇沒說話。
豆腐娘子沒好氣的說:“當年紫兒都還沒出生,你怪她做什麼?”
“誰讓她是那個賤人的女兒?”
豆腐老板氣憤道:“要不是她和袁家主有了關係,我大哥和侄子現在還好好的!”
原來他竟是袁小娘前麵男人的堂小叔子。
也怪不得他會怨恨袁小娘和袁家主,因為她們,他的堂哥哥侄子甚至就連伯伯都喪生了。
所以袁家主死了,他才會這麼高興和痛快!
“你明明知道這些都不是紫兒娘的錯,她也是被迫的。”
豆腐娘子無奈歎息,夫妻倆差點吵了起來,這些袁紫不得而知。
薑綰他們上了馬車離開密縣,瞧著兩邊快速退後的鋪子,木香感慨萬千。
“不知道下次來密縣又是何種風景。”
“你若是想來,下次我還可以派你來。”
薑綰哭笑不得,她知道木香嘴巴不好,實際心腸最是柔軟。
怕是惦記著袁紫,不過她相信有能力處理好那些小事。
連走數日,每次薑綰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就躲進空間。
而宋九淵也儘力讓馬車走的慢一些,不至於顛簸到薑綰。
她腹部微隆,已經有些孕態,好在孩子還算聽話,不怎麼鬨騰她。
回到九洲時,一派祥和,和離開時沒什麼兩樣,薑綰和宋九淵從後門回了王府。
剛回主院,秋娘就快步迎接過來,忙不迭的幫薑綰收拾東西。
“王妃,您總算回來了,您不在王府的這些日子,王府快要炸開鍋了。”
“怎麼回事?”
木香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好奇和八卦,薑綰笑容無奈。
宋九淵索性將空間留給她們,自己去忙堆積的繁瑣公務。
秋娘大抵也是憋狠了,並沒有賣關子,便義憤填膺的說:
“王妃,您是不知道啊,褚家小公子褚戈手術以後,出現極小的排異反應。
都是茯苓姑娘妙手回春,他這會兒都快恢複的活蹦亂跳了。
起碼能和正常人一樣自理,老爺和夫人就提議給褚姑娘以及二公子辦婚事。
結果褚夫人說弟弟還沒恢複,愣是拖著隻訂了個婚,成婚的日子還沒定好。”
“不是吧?”
木香鄙夷的撇了撇嘴,“她也不想要不是褚姑娘,我師傅根本就不認識她。
更彆說和褚公子治病,她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褚老怎麼說?”
薑綰相信褚老真心疼愛褚琪,書中他可是為了孫女輔佐了六皇子。
聞言秋娘這才說;“褚老當然同意商議婚事,單獨和老爺夫人見過幾次,具體的奴婢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