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半路劫道,有點不厚道吧。”此時,又一個匪徒走了出來,來到那個闊刀男人身邊。
“是他們自己送上來的,正好缺點銀子,豈有不要的道理。”伍戈也匪裡匪氣地說著,同時心裡還盤算著,對方一共十五人,之前的那幾個沒有任何的威脅,剩下的就是現在趕過來的這六人,伍戈還吃不準,卻不膽怯。
他從放任那些人離去,猜到會有後手,他心裡期盼著,畢竟習武之人,不隻是為了強身健體,還期盼著各種酣暢淋漓的戰鬥。
“小兄弟,你也是出來求財的,不如這樣,這裡有五十兩銀子,交個朋友,把人還給我們,若是小兄弟無處落腳,也可以來我們雙虎山,一起做大做強,再創輝煌。”男人爽快的說道。
“小兄弟麵孔生,應該是外地來的吧,我們兄弟二人在道上說一不二,不信的話你以後可以去打聽打聽,一隻耳和一隻眼。”闊刀男人挺著胸膛說道。
伍戈看著這兩人確實是一個瞎了一隻眼,一個沒了一隻耳,又聽他們山頭的名號,想起一個跟孩子們說過的童謠。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長得壯,長得壯,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眼睛,真....
“咳咳。”伍戈咳嗽了一聲,打斷了飛翔的思緒,對著他們說道:“不如這樣,咱們打一場,我輸了,人給你們,我贏了,你們把身上的錢財都留下。”
伍戈又打起了眾人的主意。
“臭小子,彆不知好歹,給你台階下,你就下。”闊刀男人指著少年喝道。
在他身旁的男人,背著的手做了一個動作,隨後,眾人對著少年出手,他才不會和少年作什麼比試,出手就是獅子搏兔之力。
伍戈一扯刀上的布條,布條還未落地,就對著那些人衝了過去,其實他的目標就隻是那六個人。
手中的直刀一劃而過,飄逸如風,刀刃劃過一人的一隻腳,雖然那人的腳有收回的動作,卻依舊慢了一步,被直刀的刀刃劃傷。
一刀過後,伍戈扭動著身子,一記闊刀斬在身旁落下,而伍戈手上的直刀隨著身子輾轉,來了一記圓斬,劈向另一人。
那人以刀擋之,隻是少年地下劈刀的力氣比他所想的要大,直接被擊退了好幾步。
少年的身子極為靈活,匪徒幾人每每以為得手,都是差一點,隻是片刻功夫,他們幾人的身上都掛了彩,但他們並沒有就此停手,對著少年繼續出手。
另一邊,除了那六人之外,其餘的九人朝著那幾個女子走過去,讓那幾個女子又陷入一種莫大的恐懼之中。
巫螢看著那打鬥,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她慌慌張張地爬回祝回身邊,使勁地搖晃著他:“哥,哥...”
“彆弄我。”祝回並沒被巫螢弄醒,反而囫圇地呢喃著。
幾個壯漢又來到了女子身邊,剛要出手把幾人拿下,一道寒光劃過夜空,刺中了一個壯漢,壯漢一臉不相信地看著腹部穿出來的刀刃,嘴巴冒著鮮血跪倒在地。
壯漢的突然死亡,讓另外幾個匪徒不敢輕舉妄動,退後了幾步。
幾個女子當中,看著壯漢就死在眼前,直接昏迷了兩人。
伍戈一拳打在一人的腹部,讓那人躬成蝦仁,與此同時,奪過他手中的武器,又甩了出去,之前他手中的那把直刀,直接殺了一人,這一次,那些人有了防備,險之又險的躲過,讓那把武器飛入黑暗之中。
伍戈放倒一人之後,繼續空手追擊,一番交手下來,六人當中有兩人,沒有死,卻也失去了戰鬥力。
伍戈也摸清了對方的底細,也就二境的實力,比那晚的捉妖人好對付多了,拳腳相出,打在匪徒的武器上是“當當”作響。
幾個原本要抓女子的匪徒,看著少年一己之力,把他們幾個當家的壓著打,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個彆人的腳步都往後退了幾步,一副看情形不對就要跑路了意思。
“還愣著做什麼,抓人!”之前還想著拉攏少年的那個男人咆哮著,他知道這個少年的實力強得很,不久前他們幾個之前經過一番苦戰,耗費不少,根本就壓製不住少年。
“當”的一聲,伍戈又是一拳打在闊刀男人的大刀上,那巨大的響聲就是對那幾個想抓女子的匪徒之人的一記警告。
闊刀男人被一擊擊退,雖然大刀擋住了少年的一拳,但那少年越打,力氣就越大的拳頭,讓他都吐出一大口鮮血。
另外一個男人看著那些人害怕的樣子,心中急得想罵娘,想親自動手吧,又被少年盯上。
伍戈如豹子一般撲向那個男人,手中的拳頭已經蓄勢好:“那幾個女子看來身份不簡單。”
男人看著少年來的一拳,也是揮起手中的砍刀對著少年斬去。
伍戈還沒有認為自己是鐵打的,這樣的砍刀,他還不能以肉身硬抗,手中的拳頭變為掌,一掌朝著刀身自上而下地拍去,人也在這個時候借力向上翻身騰起。
就在此時,“啾”的一聲,一把短小袖劍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伍戈飛去,伍戈注意到了飛劍,騰空的身子擰動了一下,雖然躲過了那把袖劍,但還是被它擦傷了。
伍戈翻身落地,正好落在自己那把直刀殺人的地方,拔出那把直刀。
“袖劍中了,好機會!”偷襲少年的那人驚喜地喊道,那幾個同伴聽聞,也是一喜,之前的頹勢沒有了。
“有毒!”伍戈看著他們的表情,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