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關注這個許山,也很關注姑父當初被騙走的錢。
那不是一筆小數額。
“尤赫,我們不要打草驚蛇,這件事情不要讓更多的人知道,包括警方。”我立刻叮囑尤赫。
這人很警覺,每天都換住處,而且喬裝,如果跟蹤他的人多一些,肯定會驚動他。
他出逃這麼久又跑回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尤赫剛才說他似乎在找人,我猜他在找的就是當初的幕後指使者。
那更不能驚動他,就讓他放心大膽的行動,到時候才好一網打儘。
尤赫明白我的心思,低聲道:“我明白,所以這兩天我也隻是跟蹤了他,並沒有驚動他,後續有什麼情況的話,我會及時告訴你的。”
掛了和尤赫的電話之後,我用了幾秒鐘平複自己心頭的激動。
抓到許山可以證明姑父的清白,找到幕後指使者,我也能夠看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對我下黑手。
而找回姑父當初被騙走的錢,我的經濟狀況也能好一些。
這段日子我的日常生活雖然沒有困難,但是姑父那樁案子事發之後,我為了安撫受害工人及其家屬,跟吳淩借了一筆錢,這筆錢我想早點還上。
還有……周寒之。
姑父那件事情的新聞是他一手壓下的,雖然我嘴上說不感謝他,我心裡也對他沒有感激之情,但是我不願意欠他人情。
用錢還人情,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放下手機時,卻意外地發現屏幕上還有一條消息通知。
是趙飛翰發來的微信消息,時間是兩個小時前:“小可憐,我不怕耽誤時間,但我一定要你做我的項目負責人。”
兩個小時前,我在會談室與吳淩和趙飛翰談起新項目,當時我提議讓小野做新項目負責人,可是趙飛翰不肯,他要等我手頭工作忙完,要我做他的項目負責人,我當時聽完這話就著急,拒絕了這點。
因為在我看來,時機很重要,項目要及時落地動工。
當時我們討論了一半,馮文婷就敲門提醒我與X先生的視頻會議開始了,我就起身離開了會談室。
我以為趙飛翰冷靜下來以後會想明白,沒想到,他執迷不悟,還堅持原本的想法。
真是固執。
我歎了口氣,文字講不清楚,我直接給趙飛翰打去了語音電話。
卻始終無人接聽。
他是在忙無暇接聽我的電話,還是固執己見,不願意聽我勸他?
想了想,我還是給他回了條微信消息,希望他能夠改變之前的看法。
但消息發過去以後很久,直到我下班回家,趙飛翰依舊沒有回我消息。
罷了,等他冷靜下來以後,我再跟他電話聯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