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自找的!」
淩峰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了玉真夫人的手腕,聲音沙啞,雙眼赤紅,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死死地盯著玉真夫人。
緊接著,猛一用力,直接將玉真夫人拽進了自己的懷抱。
「淩公子,你……」
玉真夫人臉色微變,顯然沒料到淩峰的反應會如此劇烈。
按理說,自己配置的藥劑,份量絕對沒有問題才對,但淩峰的樣子,完全像是失控了。
難道自己藥下猛了?
「淩公子,你冷靜一點!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在這裡!」
玉真夫人嬌軀微微有些顫抖,沒想到她點起的這把火,居然率先燒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且,當著女兒的麵,當著先夫的靈位之前?
「不!不要!」
玉真夫人連連搖頭,瘋狂掙紮起來。
她後悔了,自己不敢玩火***!
然而,淩峰那雙有力的臂膀,已經如同鐵箍一般,死死摟住了玉真夫人的柳腰,一雙眼眸仿佛噴吐著烈焰,仿佛所有的理智都徹底燃儘。
「快放開我娘!」
葉音眼見情況不妙,連忙上前想要將玉真夫人從淩峰懷中拉拽出來。
然而,還不等她靠近,就被淩峰周身的護體罡氣,直接震飛出去。
砰!
葉音的身體撞在靠窗的一座神台上,台上的貢品和牌位,直接散落了一地。
玉真夫人眸間落下兩行清淚,終於還是認命一般,緩緩閉上了雙目。
索性也是要依附於強者,才能穩固住青葉幫的地位,不管是女兒獻身也好,自己獻身也罷,都是一樣的。
然而,預想中的粗暴,卻並未降臨。
就在淩峰徹底失去理智,瀕臨崩潰的邊緣,猛然瞥見葉音正抱著父親的靈牌啜泣,頓時宛如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自己或許可以將一切推給玉真夫人下在酒裡的藥物,推給***位格的失控。
但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了,那又與禽獸有什麼區彆?
若是就此沉溺於欲望之中,便也就此淪為了***邪神的奴隸!
七罪位格,還真是無孔不入,無時無刻,都試圖將他同化。
然而,淩峰那千錘百煉的意誌,在關鍵時候,還是稍稍占據了一絲上風。
他猛地一咬舌尖,劇痛讓他清醒了幾分。
他的身體顫抖的厲害,眼前這個豐腴多姿的女人,就像是一個漩渦一般,有著無窮的吸引力。
「啊!休想控製我!——」
下一刻,淩峰一聲低吼,猛地將玉真夫人推了出去,然後便一頭紮進了院外的一座小池塘中。
「娘……」
看到淩峰衝出屋內,葉音這才衝到母親身邊,抱著玉真夫人啜泣起來。
還好,玉真夫人雖然已經被淩峰撕破了一些衣物,但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侵犯。
她輕輕拍了拍女兒的後背,苦澀歎息道:「好了音兒,娘沒事。」
這次的事情,也不能怪彆人,說到底,都是她咎由自取。
即便淩峰真的做了什麼,她也無法責怪任何人。
院外池塘之內,淩峰足足在冰冷的池水中待了一刻鐘,那頭蘇醒的野獸,才漸漸低下了頭顱。
他能感受到,***印痕也漸漸收攏,重新縮回了封印之內。
「呼……」
淩峰長出一口氣,這才從池塘裡跳了出來。
「淩公子……」
玉真夫人在葉音的攙扶之下,
還是主動從屋內走了出來。
這個風韻猶存的美婦,臉上還掛著些許的驚慌,但已經最大程度恢複了平日的鎮定。
看到二女走出來,淩峰連忙催動法力,渾身熱力一湧,迅速將衣物蒸乾。
「抱歉淩公子,這次全都是妾身自作主張,還望公子不要記恨。」
玉真夫人說著,朝淩峰欠身一禮,滿臉懊悔之色,「妾身向公子您賠罪了!」
淩峰原本想伸手扶住玉真夫人,但又怕被這個女人重新點燃***位格,隻能搖了搖頭,沉聲道:「我體內封存著一些我自己也無法完全掌控的力量,所以才會造成剛才那樣的局麵。一切,隻當是個誤會吧……」
反正算起來,自己也沒吃什麼虧,而且那玉真夫人說的不錯,甘泉靈露之中添加的那些「佐料」,雖然讓他差點失控,釀成大禍,但隨著藥效褪去,自己的氣血之力明顯增強了不少。
就連丹田之中的那團混沌漩渦,都稍稍壯大了幾分。
小小的一杯酒,竟然比得上他將近半個月的苦修了!
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不過,剛才那種香豔的折磨,還是不要再來一次了,他可不知道自己下一次還能不能頂得住。
「對,隻是個誤會……」
玉真夫人連連點頭,畢竟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淩峰不提,她更不想再說。
「至於將葉音姑娘許給在下之事,也請夫人以後不必再提起,既然之前我已經答應過夫人要幫青葉幫查清楚前任幫主的死因,那管他涉及到金池靈山也好,就算是涉及到雲闕洞天,我也會查個水落石出。夫人也無需再額外附加任何條件。」
玉真夫人愣了一下,她之所以不在一開始就提青葉幫和金池靈山的舊怨,就是怕淩峰聽到金池靈山,聽到金池靈山和雲闕洞天有乾係之後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