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對了,於莉呢?”
李衛東環顧一圈,沒有看到於莉。
“咳,於莉昨天晚上受涼了,在床上躺著。”
...
此時,躺在床上的於莉也聽到了外麵的聲音,小臉頓時羞紅起來。
他怎麼這會來了,我這副邋遢樣怎麼好見他。
於莉披上棉襖,顧不得穿褲子,穿上棉鞋就跑到了鏡子前。
望著鏡子裡那個臉色憔悴,頭發淩亂的女孩,於莉嘴裡嘟囔著“糗死了。”慌忙拾掇起來,梳頭發,洗臉,抹雪花膏……
聽到敲門聲,她連忙躥回被窩裡,深吸兩口氣,道:“進來。”
李衛東推門進來,看到於莉背對著門口。
抽抽鼻子,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雪花膏香味,再看到那雙棉鞋距離床兩丈遠,他頓時明白過來了。
這小妮子,還真能裝。
“怎麼生病了,是不是發燒了,我看看。”
李衛東佯裝不知,一屁股坐到了床邊,伸手摸向於莉的額頭。
於莉下意識的想躲閃,可這理由足夠的完美,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張粗糙的大手,捂在了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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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吆嗬,好像有那麼一點熱,我找根溫度計給你量量。”
李衛東從桌子上翻出一支溫度計,拿著就要扒開她的毛衣領口,往咯吱窩裡插。
“彆,彆介,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看不清楚,萬一插錯地方,量出來的溫度就不準了。”
李衛東是什麼人啊,是說乾就乾的男子漢。
一隻手順勢推開於莉的小手,扒開毛衣領子,另一隻手直接把溫度計插了進去。
當然,在整個過程中,免不了蹭一蹭的。
被那男人的手指蹭到,於莉感覺到渾身就像是有一股電流通過,藏在被窩裡的小腳丫上五根粉嫩的腳指頭,緩緩舒張開,又迅速緊緊的收攏。
於莉愣了一瞬後,就羞紅著臉拍掉他的手:“你……你……你彆這樣!”
這大白天的,哪能動手動腳。
李衛東本來隻是插溫度計,看到於莉羞澀的小模樣,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好像有點過分了,笑著解釋道:“沒彆的意思,就是插溫度計。”
於莉翻了一個可愛的白眼。
她可是清楚這糙漢子的性子。
人長得大帥比似的,標準的國字臉看上去很正派,可是逮著機會總想占便宜。
“以後彆這樣乾了。”
得,被誤解了。
李衛東是那種乾了好事,還能被人誤解的人嗎?
反正都是自家媳婦,還客氣什麼!
他突然抓住了於莉的白嫩小手,深情的望著鵪鶉樣的姑娘,義正詞嚴道:“於莉同誌,咱們現在是男女朋友,馬上就要結婚了,我覺得咱們應該深入了解一番,這樣以後結了婚才能更好的為建設國家而奮鬥。”
他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深入了解?
我該怎麼回答?
於海棠那丫頭也沒教啊。
於莉頓時傻了,整個人暈乎乎的,胳肢窩的溫度計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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