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為賈張氏破壞婚介市場的行為感到氣憤,“這也太多了,我沒少幫彆人家說媒,謝媒禮頂多半斤肥膘。”
“那你就讓解成跟半年肥膘過日子吧!”賈張氏拿捏住閻埠貴了,也不著急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她那副囂張的做派,氣得閻埠貴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不過,見賈張氏竟然坐地起價,他心中那點戒心倒是放下了。
隻是,兩塊錢啊!舍不得!
最後還是三大媽心疼孩子,從屋裡摸了兩塊錢體己錢,塞到了賈張氏的兜裡,道:“老嫂子,都是一個大院的,解成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孩子的婚事就勞你費心了。”
“還是弟妹懂事,你放心吧,我賈張氏出馬,保證幫你們把翠花娶回家。”
賈張氏懷揣兩塊錢,喜滋滋的離開了閻家。
嘿,又多賺兩塊錢。
賈張氏走後,閻埠貴開始收拾三大媽:“那可是兩塊錢啊!能賣兩百多斤棒子麵,夠咱們家吃一個月的。”
“哎,賈張氏說了翠花不用彩禮,還是紡織廠工人,紡織廠的工資比軋鋼廠還高。她手頭上肯定也有私房錢,到時候咱們...”
三大媽沒說完,閻埠貴就明白她的意思,小眼睛眯成一條縫,豎起大拇指。
“嗨,你現在比我還會算計。”
“...”
見閻埠貴喜滋滋的進了屋,三大媽長歎口氣,道:“作孽啊,於莉多好的兒媳婦,讓人給搶走了!要不然,我也不能這樣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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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帶著於莉進了屋,李衛東才意識到屋裡太亂了。
褲衩子,臭襪子,臟衣服...扔的到處就是。
訕笑道:“我一個人住習慣了。”
他剛想去收拾,卻被於莉攔住了。
“衛東哥,你忙了一天了,應該累了,坐著歇一會,我來收拾。”
於海棠可是告訴她了,李衛東今天中午跟一個小姑娘在食堂吃飯。
小姑娘的雖然稍有青澀,發育沒她好。
但人家是李衛東的徒弟,也是個司機啊。
而她卻沒有工作。
萬一,李衛東被小姑娘勾搭走了,她豈不是抓瞎了。
...
掃地,擦桌子,疊被子,於莉乾活麻利,很快屋內就把她打掃得一乾二淨。
然後,她又抱著一大堆臟衣服準備到外麵洗。
李衛東不清楚她的心思,本著娶一個愛一個的原則,不忍心她受累。
再說了,這會外麵寒風呼呼的,太冷了。
忙攔住她道:“臟衣服就放在這兒吧,我明天帶到廠裡讓徒弟洗。”
好啊,那小姑娘連衣服都給衛東哥洗了,這還了得!
於莉更加來勁了,道“沒事,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不乾點活渾身難受。”
她轉身看了看,又把一條臟被單扔進盆子裡。
端著盆子來到中院的水龍頭旁。
此時大家夥都開始做飯了,水龍頭旁有很多住戶在打水。
看到一個小姑娘端著那麼大一盆子臟衣服,頓時都驚掉了下巴。
“這麼冷的天洗衣服,這姑娘也太拚了,誰家的?”
“好像是李衛東的媳婦,剛才在前院見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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