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說著說著,情緒醞釀到位了。
眼淚豆子順著白皙光滑的麵頰,掉落下來,那小模樣讓人心生猶憐。
傻柱卻還是無動於衷,不就是挨頓批評,工廠又不能罰錢,用得著這麼傷心嗎?
秦淮茹隻能使出必殺技,她抹了抹眼淚,顫聲道:
“更可惡的是許大茂!”
“許大茂怎麼了?”傻柱這可不困了。
“他,他知道我沒錢買饅頭,借機誘惑我去小倉庫。”秦淮茹佯裝小臉羞紅。
“那你去了?”傻柱的血壓‘蹭’的就上來了,咬牙切齒道。
“當然沒去,我是那種人嘛!”秦淮茹覺得四合院應該給她立一座貞潔牌坊。
傻柱這才放心下。
他付出了那麼多代價,連小手都沒摸到。
如果秦淮茹真跟彆人在倉庫裡刷了副本,那不得虧死?
不過,雖然沒刷副本,許大茂還是要教訓的。
一來,可以幫秦淮茹出出氣,人家哭了那麼久,總該有所表示。
二來,他就是想揍許大茂。
既出了氣,又能不花錢就博得秦淮茹的好感,何樂而不為。
不知不覺中,傻柱又代入了以前幫助秦淮茹的思維中。
“小秦姐,你等著,我去幫你出氣!”
“你彆去,不能讓你為了我,得罪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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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到傻柱氣勢洶洶的直奔後院,嘴角微微翹起。
心中偷笑,傻子,想逃出老娘的手心,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傻柱來到後院,許大茂正在生火做飯。
昨天婁曉娥他們兩個打架,婁曉娥一氣之下回了娘家。
……
踹開門,傻柱氣勢洶洶:“許大茂,你竟然敢欺負秦淮茹。”
“欺負秦淮茹?”許大茂有點懵。
他今天可是賠了好幾毛錢,還在小倉庫裡苦等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差點凍感冒了。
被欺負的應該是他!
傻柱卻管不了這些,拉扯住許大茂的衣領,就把他拽到了外麵。
——傻柱不傻,在屋內打架,容易撞壞家具,要賠錢的。
“不是,傻柱,你不講理是吧。”許大茂也看出來了,傻柱這是在耍混不吝。
話音未落,肚子上就中了一拳。
許大茂吃疼之下,弓起身子,就跟大蝦似的。
他還不忘緩緩抬起右手,指著傻柱:“孫賊,你給我等著,我總有一天要治死你。”
“管不住卵蛋的玩意,活該被打!”
傻柱見許大茂不服氣,更加來勁了,衝著許大茂的褲襠部位來上一腳。
“嗷……”
“嘶……”
附近圍觀的群眾都忍不住捂住褲襠,替大茂同誌喊疼。
不過,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的。
這兩人從小打到大,大夥都習慣了。
至於許大茂被踹褲襠,更是家常便飯,
...
喧嚷聲驚動了李衛東。
他拉開門看了一眼,就又關上了門。
哦,傻柱打大茂,那沒事了。
還是畫圖比較關緊。
昏黃的燈光下,李衛東拿著鋼筆,在草稿紙上繪製草圖。
由於缺少手搖計算器,隻能先把中央支撐機構的圖紙先畫出來,具體的數據等以後再標識。
不知不覺,夜已經深了,李衛東摸了摸肚子,感覺到晚上吃的饅頭已經消化得差不多了。
“嗯,應該差不多晚上十點左右,該睡覺了,明天清晨要去鴿市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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