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於胖子打小在胡同裡長大,兄弟朋友多為人也活絡,才能搞到一些。
這可是筆大生意,如果能做成的話,至少能賺兩塊錢。
於胖子也動了心,他抽抽鼻子,似乎沒有嗅出異常,這才緩聲道:“有是有,不過你這要的也太多了,我帶那麼多票在身上,遇到公安那不是解釋不清楚了?”
這個解釋倒是合情合理,票販子被抓是根據票券的價值定罪的。
一般有經驗的票販子,都會各樣票券揣上幾張,總共也超不過十塊錢。
就算是被抓了,涉案金額小,公安同誌也會從輕發落。
票販子隻當被朋友白齋,幾天生意白乾了。
“沒有就算了!我今天不買了。”李衛東警惕心頓起,轉身就想向鴿市外走去。
“彆介,哥們,你要是信得過我,就等我回去取。”於胖子錯步上前擋在他麵前。
——這可是個大主顧,不能放跑了。
李衛東皺皺眉頭,沒有吭聲。
這家夥不會是想趁機來個舉報立功吧?
借著回家拿票券的機會,扭頭跑進派出所,把買票的人給賣了。
接觸到他狐疑的目光,胖子連忙拍著胸脯保證道:
“你去打聽打聽,我於二在這鴿市上的聲譽,那是一頂一的好。再說了,布票可是緊俏貨,我敢說在這附近的鴿市裡隻有我有存貨。”
“這樣吧,你在前麵走,我跟著你一起去取。”隻要不去舉報,李衛東倒也不怕他玩花樣。
雖然在虎嶺老武術家那裡沒學到正經武術,也通曉了一門名為‘打棗棍法’的古怪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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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一棍在手,三五個人近不了他的身。
再說了,正好需要在鴿市上物色一個代理人。
多接觸幾次,這個票販子如果靠譜的話,也不用再費心甄選了。
於胖子猶豫了一會,似乎在衡量風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沒辦法,這陣子他實在是太缺錢了。
再說了,票販子如果沒有膽量,不敢冒險,那還不如在家睡大覺。
“行呐,您跟在我後麵。”
李衛東騎著自行車跟在於胖子身後,在胡同裡七拐八拐,來到一座獨門獨院的四合院前。
“您在門口等著,我去去就來。”
於胖子打了聲招呼,躡手躡腳的推開門,溜進院子裡,然後輕輕掩上。
那樣子跟偷人的賊差不多。
李衛東左右瞅瞅,沒有發現異常,側耳傾聽片刻,胡同裡也是一片寂靜。
他並沒有等在門口,而是又往前走了幾步,來到拐角處。
尋摸一個背風的地方,蹲下來劃著一根煙,啪嗒啪嗒的抽了起來。
忽明忽暗的火光中,他注意力高度集中。
所以,當遠處傳來門軸摩擦青石的‘吱寧’聲時,他立刻反應過來。
掐滅了煙頭摔到地上,躲在拐角處,往院門口看去。
借助皎潔的月光,可以看到一個黑影背著手從院子裡出來了。
由於距離有點遠,看不真切。
不過這會大家夥都在睡覺,肯定是於胖子。
胖子乾事速度蠻快的嘛!
李衛東正準備出去跟他打招呼,卻發現黑影竟然沒有停步,而是徑直往街道上走去。
尼瑪,這是玩人呢?說好的票券呢?
李衛東的暴脾氣也不能忍了。
順手抄起路邊的木棍,追上去,一把扯住對方的衣領,道:“票呢?”
“票?”對方也是懵逼了,嚇得打了個哆嗦,“什麼票?”
對方一開口,李衛東就意識到認錯了。
於胖子是個年輕人,也就是二十多歲的年紀,此人的聲音卻足有四五十,並且體型消瘦。
拿手電筒往對方臉上晃了一下,頓時驚得倒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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