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痛!
宿醉獨有的疼痛感,如同一顆深水炸彈般,在腦海裡炸裂。
李衛東隻覺得的太陽穴‘突突’的跳。
尼瑪,張東方也太能喝了,一個人乾掉兩瓶老汾酒、
後來,傻柱又拎來3瓶二鍋頭,也被乾掉了。
妥妥的老酒鬼啊!
李衛東腹誹著,心突然懸到了喉嚨眼。
不對,這感覺太熟悉了。
不會是又穿越回去了吧?
李衛東深吸一口氣,緩緩睜開眼睛。
朦朧的視界裡,出現了那斑駁陸離的屋頂,他這才鬆一口氣。
“還好,沒有穿越回去。大事還沒有乾,怎麼舍得離開!”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喜歡上這個淳樸而又充滿激情的年代。
抬起手腕看一眼,已經七點鐘了。
套上棉襖,蹬上皮鞋,把昨天吃剩下的半條魚扔進鍋裡熱一遍。
饅頭就魚,滋味不錯。
滿足的打一個飽嗝,推開門,就準備去上班。
剛推著自行車走兩步,就被劉海中攔住了。
劉海中揮舞稿紙,歡喜鼓舞,道:“衛東,我覺得你結婚那天,咱們應該搞幾個花盆擺在院門口,就像天安廣場上的大花籃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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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衛東:“......”
你要作死,千萬彆拉著我!
“...當然,大花籃不能那麼大,咱就是圖個喜慶。”劉海中也意識到說錯話,小眼睛四處尋摸。
“二大爺,喜宴的事兒,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了,不用跟我彙報。”李衛東長舒一口氣。
反正已經躺平了,任你們怎麼折騰。
“好勒,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場喜宴,辦成咱四合院有史以來,最風光的喜宴。”劉海中樂不可支,弓著身子,連連點頭。
這可是他上位的大好時機。
場麵越大,他這個喜宴總管越風光。
“我還要上班,咱們回見。”
李衛東懶得理會這些瑣事,騎上自行車,出了四合院。
屁股剛坐到車座,右腳還沒用力蹬腳蹬子,大門口的大樹後就跳出一個俏麗的身影。
“衛東哥,你看我給你做了什麼。”於莉像一個小白兔般跑過來。
她手裡拿著一雙灰色毛線手套。
“嘿,這玩意又柔軟有暖和,戴上肯定舒服。”
李衛東脫掉勞保手套,伸出右手接過毛線手套,狠狠揉了揉,然後才戴...
尼瑪,戴不上,手太大,手套太小。
沒事,毛線有收縮性。
咱老司機擅長大力出奇跡!
李衛東的大手使勁往裡麵伸。
“呀,你太大了,彆撐壞了。”於利急眼了,嬌羞的搶過手套,扭頭跑了。
寒冷的空氣中飄過來一句話,“等我拆了重新給你打一副手套。”
李衛東:“....”
...
冒著嚴寒來到軋鋼廠,推開休息室的門,李崢早就到了。
辦公桌上擺放了一台古怪機器。
墨綠色的純銅外殼,長得有點像打字機,機體上有四個搖把,三大一小。
這個看似簡陋的小玩意,就是這年代最高端的計算工具——手搖計算器。
搖那麼幾下,就能算出結果來,比我們拿筆來算省事多了。
李衛東湊近看銘牌,頓時樂了。
好家夥,還是‘飛魚’牌的。
在戈壁灘裡的那幾位大佬就是用這玩意種出了大蘑菇。
一汽廠能把這玩意送來,誠意可謂是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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