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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肯定是李衛東嫉妒我,才故意編排翠花的。
翠花那麼老實的姑娘,我牽一下她的手,她就會臉紅,怎麼能作出那種事情!”
得知了翠花是半掩門子,閻解成跳著腳大聲嚷嚷。
“啪!”
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一記耳光。
他捂著臉,怔怔的看著閻埠貴,一臉的不可置信。
“爹,你打我...”
“解成,趕緊跟你衛東哥和於莉嫂子道歉!”
閻埠貴氣得嘴角直發抖。
但凡李衛東跟於莉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把事情隱瞞下來,那他老閻家就成附近的大笑話了。
娶了半掩門子進家門,這家人的名聲全壞了。
以後閻解成抬不起頭不說,就連閻解放跟閻解娣也跟著吃瓜落。
這孩子實在是太不懂事,太氣人了!
“對……對不起,衛東哥。對不起,於莉嫂子。”閻解成不甘心的耷拉著頭,老老實實的跟李衛東和於莉分彆道了歉。
旁邊,一直捂著腦袋的許大茂,抬起頭,如有所思的看著李衛東。
搶人彆人的媳婦,還能讓彆人道歉,這李衛東也太能忽悠了!
...
一番風波過後,沒了新娘子,閻埠貴家的婚宴自然是辦不成了。
閻家的損失也不大,那些蘿卜白菜可以存在地窖裡,足夠一個冬天吃的。
閻解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翠花啊!我滴翠花啊!”
閻埠貴怕他溜出去找翠花,讓閻解放、閻解曠把他關到屋裡。
對於接下來的日程安排,閻埠貴跟三大媽卻起了爭議。
閻埠貴想找賈張氏,把那兩塊錢媒人禮要回來。
三大媽知道賈張氏不是個好說話的貨,勸慰道:“今兒是衛東大喜的日子,大家夥都去後院吃席麵了,賈張氏肯定也溜去了。要是擱那吵吵,得罪了衛東不說,大家夥也不會高興。”
在彆人家婚禮上鬨事,那這仇就結大了。
閻埠貴不甘心的點點頭:“那等明天,明天我肯定得把錢要回來。”
閻埠貴說罷,氣呼呼的往屋裡走,卻又被三大媽攔住了。
“今兒大院裡的人都去參加衛東的婚禮。我可聽說了,就連聾老太太也去,咱不去的話,劉海中說不定會編排咱脫離群眾!”
“我....”閻埠貴欲哭無淚。
被搶了兒媳婦,還要去參加兒媳的婚禮,這事兒到哪裡講理去!
三大媽勸慰:“剛才沒有衛東跟於莉,咱家可就成笑話了。再說了,都是一個大院的,衛東是卡車司機,你以後不想找他從外地捎東西?”
提到掙錢,閻埠貴頓時來了精神,心裡的那股怨氣瞬間煙消雲散。
“對,對,我聽說東北那邊的大白梨很便宜,要是能搞一點,拿到鴿市上賣,肯定能掙錢。”
三大媽見作通了閻埠貴的工作,也鬆了一口氣。
她是真心稀罕於莉。
就算沒有母女的情分,也想當個好鄰居。
“這是我們家的禮金,雨水姑娘,你給記上。”三大媽從兜裡掏出1塊2毛錢。
許大茂輕傷不下火線,即使頭被打爆了,疼得直吸溜著嘴,還記掛這自個的職責。
高聲唱和道:“李家客人一位,閻埠貴禮金1塊2毛錢。”
眼見就要開席,劉光福已經點起了小掛鞭,眾人也準備回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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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清脆的自行車鈴鐺聲。
眾人抬頭看去,隻見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年輕人,蹬著自行車飛速奔來。
車子還沒停穩,他就跳下車。
“這裡是李衛東同誌辦婚宴的地方吧?”
年輕人身上筆挺的中山裝上有四個兜,最上麵那個還插了一杆鋼筆,這讓許大茂不得不慎重對待。
“同誌,您是?”
“我是解放廠的工程師,李崢,給李衛東同誌送獎品來的。”
李崢說話間從帆布包中取出一張獎狀,一朵大紅花,還有一個信封。
“獎品?李衛東那小子得獎了?”
許大茂還要問,卻被易中海推搡到了一邊:“這位同誌代表了解放廠,你趕緊把衛東請出來。”
《天阿降臨》
他衝著李崢伸出雙手,熱情的說:“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爺,易中海,李同誌請坐,我代表四合院歡迎您的到來。”
“...我隻是來參加李衛東同誌的婚禮的。”
李崢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今天上午解放廠的設計會議上,李衛東的中央支撐結構圖紙,通過了總工們的審查。
解放廠決定發放一筆獎勵。
李崢跑上跑下,才在短時間辦好手續,又一路狂奔過來的。
隻是想著來個喜上加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