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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瓜吃,眾人散去,李衛東也轉身回了屋。
他雖然覺得婁曉娥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不過也沒在意。
大帥比嘛,哪個女人不喜歡?
屋裡,於莉已經把床鋪都收拾了一遍,被單子已經放在了搪瓷盆子。
她也聽到了外麵的喧囂聲,不過沒有出去看。
結婚前,於母就交代於莉,四合院人多嘴雜,跟著李衛東好好過日子,不要亂摻和。
見李衛東回來,於莉忙放下搪瓷盆子,倒了一搪瓷缸子熱茶端過來。
“衛東哥,外麵出什麼事情了?鬨得那麼厲害?”
“賈家老太太跟三大爺杠上了,都是要死要活的....”
話音未落,李衛東目光就著落在被單子上。
於莉頓時小臉羞紅起來,端起搪瓷盆子就要往外走。
被李衛東叫住:“這大冬天的,天天洗被單子也不是個事情。”
“天天洗...”於莉心中有點期待,又有些害怕。
李衛東皺著眉頭思忖片刻,從抽屜裡取出紙筆,畫了一個草圖。
“你按照圖紙,做一個棉墊子,晚上鋪在床單上,這樣一來,床單不就弄不臟了?”
在前世,他記得賓館裡好像都提供長毛巾。
雖然應該是洗澡用的,但他每次都拿來墊在床上。
忒好用了。
於莉聞言眼皮上挑,雖然覺得有點難為情,也不得不承認是個好辦法。
她放下搪瓷盆子,從櫃子裡翻出一塊花布,又找了一些碎棉花,便在縫紉機前忙碌起來。
.....
另一邊。
何雨水推著自行車,從外麵匆匆進來。
進到院子裡,她就大聲喊:“哥,哥。”
“著急忙慌的,出什麼事情了?”傻柱拉開門,問道。
何雨水把車子支好,跑過去,道:“我進門就聽說三大爺到賈家鬨了,你沒有替賈家出頭吧?”
傻柱見妹妹一臉的焦灼,無奈的說道:“哪能呢,我姓何,又不姓賈。誒誒,你彆說,還是三大爺有本事,上吊那一招,把賈張氏治得服服帖帖的...”
何雨水對這些肮臟事不感興趣,她就是想傻柱彆惹事。
傻柱見自行車把上掛著一盒點心和一個袋子,疑惑道:“你發工資了?給聾老太太買的點心?”
“...聾老太太。”何雨水撇撇嘴,解釋道:“這是知新送給衛東哥的,好像是衛東哥幫了他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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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撓撓頭,笑道:“是嘛,那你趕緊送去吧。”
何雨水拎著包去了李家,傻柱也準備回屋。
“傻柱!”
一直躲在旁邊的秦淮茹叫住傻柱。
看到是秦淮茹,傻柱有些膽怯,想走又舍不得走,想應聲又不敢應聲,就矗在了那裡。
“傻柱,你放心,姐不跟你借錢,就來跟你訴訴苦.....”
“小秦姐,有什麼苦,你儘管訴。”
傻柱稍稍放心了,最近幾天秦淮茹確實沒找他借錢,每次都是閒聊一陣就回去了。
秦淮茹神情淒苦,長籲短歎:“剛才的事情讓你見笑了,我那婆子真是犯糊塗,怎麼能乾出壞良心的事情呢!”
傻柱想到昔日被賈張氏咒罵,深有同感,道:“你家大娘確實胡攪蠻纏,這麼多年,可真是苦了你。”
秦淮茹又加料:“剛才她在屋裡還罵你,說你平日那麼好的人,棒梗總是喊你傻叔,你卻不幫忙,良心都被狗吃了!”
傻柱瞪大眼,怒氣值蹭蹭上漲:“不,不是...三大爺馬上就要上吊了,我咋幫忙啊!”
秦淮茹輕撩秀發,讓自己看上去更加動人:“當時我就跟我那婆子吵起來了,柱子哥是個大好人,這些年沒少幫助咱們家,要記得柱子哥的好。”
秦淮茹就是想把傻柱對賈家的怨恨轉移到賈張氏身上,然後她再趁機把傻柱拿捏到手心裡。
傻柱得到感謝,心中一陣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