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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鳥兒在花壇上嘰嘰喳喳的鳴叫著,有的是在求偶,有的是在乾架。
於莉被鳥叫聲驚醒了,拿起床頭櫃上的手表看一眼。
哎呀,快九點了!
她推了推仍在酣睡的李衛東:“醒醒,今天是第三天,得得回門了。”
三天了嗎?
李衛東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後,依然是一臉茫然。
時間過得太快了。
三天婚假,轉眼就是最後一天。
剛找到點前世的會所嫩模的感覺,又該努力奮鬥了。
特彆是,昨晚好容易說服於莉讓他躺平,好好享受了一把。
今天晚上到了老丈人家,兩人肯定不能住在一塊。
於莉覷見李衛東嘴角微翹的得瑟樣,恨得牙癢癢,在他腰間輕輕擰了一下子。
這糙漢子跟車隊的單小林學到很多稀裡古怪的玩意。
啥躺平、雙鞭齊揮,雖然很有樂趣,卻也太丟臉了。
如果讓於海棠知道了,肯定會笑話她的。
於莉跟於海棠這對親姐妹無話不談,還曾一塊偷偷看過手抄本。
也曾暢想過....
兩人收拾好,吃過早飯,已經上午十點多。
推著車子剛走到中院,就看到見秦淮茹在水池邊洗衣服。
她身穿紅布碎花小襖,袖口高高挽起,露出兩條白藕似的小臂,“吭哧吭哧”的搓洗著衣服。
伴隨著動作,上上下下顫抖。
聽到兩人的腳步聲,秦淮茹抬頭看過來。
顏值扛打,身材費布。
尤其那雙桃花媚眼,看到李衛東的時候,那汪春水幾乎快溢出來了,隱隱約約透漏出萬種風情。
自從見識了李衛東戴大紅花後,秦淮茹連著做了好幾天的夢。
聽說這漢子的棍法很不錯,秦淮茹也想見識一下。
率先打招呼的是於莉。
“秦姐,洗衣服呢?”
“哎呀,昨晚槐花又尿床了,我把被單子洗了。”
秦淮茹不愧是超級綠茶婊,想著彆人的男人,還能做到麵不改色。
於莉看到皂藍被單上有汙漬,心中隱約有了猜測,隻不過也沒點破。
笑著聊了兩句,拉上李衛東便走了。
李衛東全程沒有說一句話,他感覺到秦淮茹看自個的眼神有些不對。
在以前,隻是想占便宜,現在卻想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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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他倒不怕被吃,畢竟自個本錢足,吃不窮的。
十個司機九個壞,剩下那個偷油賣。
咱不偷油,那就隻能壞了。
....
騎著自行車到菜市場逛了一圈,李衛東買了兩隻雞,兩隻鴨,兩條魚。
當然了,豬大腸是必不可少的。
快過年了,豬大腸也漲價了,足足四毛錢一斤。
花了六塊三毛錢,兩人帶著禮物來到於家。
進了門,於莉就被於海棠喊道了屋裡,兩姐妹不知道滴咕些什麼。
李衛東則坐在臘梅樹下跟於大伯聊天。
不得不說,於大伯雖不靠譜,還是挺博學多識的。
上到天文地理,下到母雞下蛋,他都能給你說上個一二三來。
特彆是,還知道如何讓羊上樹。
“我給你說啊,在非洲發現了一種羊...”
正聊得火熱,一個胖乎乎的身影進了於家。
來者正是於胖子,他從於大伯問了聲好,拉著李衛東便往廚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