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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酒可謂是賓主儘歡,李衛東興奮得眯起眼睛。
所謂人生九鐵:一鐵是同床,二鐵是同窗,三鐵是同鄉,四鐵一起扛過槍,五鐵一起下過鄉,六鐵一起逃過荒,七鐵一起遭過殃,八鐵一起分過臟,九鐵一起過浴。
乾過這些事情,你就算是自己人了。
...
蔡曉光是吉春的二代,卻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雖然未來可能會失勢,由拖拉機主任變成普通工人。
但是待風平浪靜後,馬上就成為了話劇團的導演。
其父親也官複原職。
李衛東現在趁著其失勢的時候,拉好關係,等同於雪中送炭。
...
蔡曉光也沒虧本,甚至他的收獲,要比李衛東更大。
那些礦石機不僅僅是收音機,更是人情。
當那些有背景的知識青年,在荒蕪孤寂的山村裡聽到京城的廣播時,肯定會想起蔡曉光。
這一份份的人情,說不定能為蔡曉光鋪出一條相對平坦的道路。
朋友嘛,就是要互惠互利。
....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
平時由於開車,很少喝酒的李衛東,麵對蔡曉光端過來的酒杯,也是來者不拒。
結果喝了個七葷八素。
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到機械廠宿舍的。
迷迷湖湖中,他感到有人推門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澹澹的清香氣息。
“於莉嗎?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李衛東一時間忘了這裡是吉春,而不是京城。
直接把對方當成了於莉,直接攥住對方柔軟的小手,拉了上炕。
彆人喝醉了之後不行,但李衛東可是開了掛的。
新婚夫妻嘛,正處於最恩愛的時候。
zzzz,zzzz
等他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
剛醒的時候,李衛東仍感覺有些昏昏沉沉的。
當他掀開被子,看到床鋪上殘留的一些血跡時,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
他很清楚的記得,招待所為了歡迎他們這些京城來的同誌,特意把床單和被褥全都換成了新的。
況且,昨晚睡在炕上的時候,也沒發現被褥上有汙跡。
現在突然多了塊血跡,難不成還能是他來大姨夫了?
扯什麼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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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衛東突然拉起被子嗅了嗅,被子上除了他濃鬱的腳臭味,還有一股澹澹的清香味。
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個俏麗的身影,李衛東雙眼猛的瞪大。
窩艸,出大事了!
魯班大師說過:“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他昨晚肯定把人禍禍了。
....
李衛東撓了撓頭,開始努力回憶起昨晚的事,但能想起的隻有那道朦朦朧朧的身影。
大晚上能進入他房間的就兩人。
一個牛萌,另一個則是昨晚跑過來陪牛萌的鄭娟。
可這兩人一個是自己的徒弟,一個是剛認下的妹妹。
這都叫什麼事啊!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李衛東覺得還是先去搞清楚受害者是誰比較好。
他也能提前應對。
於是他穿上衣服來到了隔壁,結果敲了半天門都不見有回應。
正納悶的時候,牛萌從外麵走了過來。
“咦,師父,你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