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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見易中海幫她去求情,稍稍緩了一口氣,準備休息一會。
還沒等她端起搪瓷缸子,一道身影就從外麵匆匆跑進車間。
“秦淮茹,不好了,你家棒梗出事了!”
秦淮茹聞聲轉過頭,隨後便看到了閻埠貴那張老臉。
隻見她一臉疑惑的問道:“三大爺,我家棒梗出啥事了?”
“他,他……”閻埠貴一拍大腿道:“他在學校裡把自己的牛子給割了!”
也不知道閻埠貴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特彆大,半個車間的人都聽到了。
還沒走遠的易中海聞言也走了過來,秦淮茹一家可是他養老計劃的後備人選,要棒梗出事了,這計劃怕是真的要破滅了。
而作為當事人的秦淮茹,在聽清閻埠貴的話後,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這下整個車間都混亂起來。
一陣雞飛狗跳後,總算把秦淮茹弄醒了。
秦淮茹慌忙從地上爬起來,哭抹著眼淚跟車間主任請假,和閻埠貴匆匆趕往醫院。
易中海也一並跟了過去。
賈家發生那麼大的事,不去看看的話,他實在不放心。
三人前腳剛走,車間裡的人便紛紛議論起來。
割牛子這種事,都多少年沒聽說過了。
以前也有窮苦人家自己割了,想要進宮當個太監。
但現在都解放了,皇帝都沒了,更彆說太監。
秦淮茹家那棒梗平時看著挺機靈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把自己牛子割掉了。
莫非是餓壞了,想整點肉吃?
還沒到下班,這個消息就已經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午飯的時候,李衛東剛好開著卡車回來,聽到這個消息也傻眼了。
不過李衛東也沒有多想,否則任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棒梗竟然是因為聽他講了而自宮的。
隻不過他想著等晚上回去,秦淮茹怕是又得找他‘借錢’了。
像棒梗這種可是大傷,非得在醫院住上幾個月才行。
秦淮茹的工資已經被扣得差不多了,哪還拿得出那麼多錢,可不就得問他借嘛。
而李衛東昨天剛讓人家服侍了一回,拒絕的話多少有點說不出口,多半得放點血。
想著這些事情,時間很快來到了下午。
下班的時候,李衛東遇到的工人基本都在談論棒梗割牛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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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牛萌對這事都很好奇,甚至還想著跟李衛東回四合院看看。
李衛東直接跟她說,要和他一起回四合院的話,怕是少不了要捐錢。
牛萌一聽,立馬就打消了這念頭。
看熱鬨可以,要她花錢的話,還是算了吧。
送走牛萌後,李衛東這才跨上自行車。
到居委的時候,接到了於莉,順帶給她說了棒梗的事。
於莉聽完後,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後突然說道:“他該不會是想練葵花寶典吧?”
李衛東原本沒朝這個方向想,但現在於莉提起了,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僵硬起來。
應該不會那麼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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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頭,秦淮茹蹲在地上一個勁的抹著眼淚。
賈張氏也沒比她好多少。
兒子死了,棒梗就是賈家唯一的獨苗。
現在棒梗把自己的牛子割掉了,在賈張氏想來,賈家的香火算是徹底斷了。